自從缷嶺力士回來稟告後,隊伍中情緒異常低落!
如這種情況,從臥龍山一路走來,還是從沒有過。
主要缷嶺力士看到酒奠梁,直接想到這裡一定戰死過不少人,
且下面太陽高照,上面樹林成蔭,原來一縷陽光也透不進酒奠梁!
煦江眼見隊伍士氣低落,“還是我去看看吧!”
白開心斜耷拉三角眼,“酒奠梁三個字還不能說明問題?!”
白開心篤定,“這裡一定少不了一場惡戰,後勝利一方以酒灑在山樑上,祭奠死去戰士。”
煦江拎起鞭子,輕敲下面棕紅馬,棕紅馬一聲嘶鳴,載著煦江直奔山上!
煦江打馬上山後,馬繞著盤山路一個勁向山上衝,
路旁就是陡峭懸崖,幾次把煦江驚出一身冷汗!
跑到山上,棕紅馬脖頸處全是細密汗珠,氣喘吁吁停下來,正好停在一處碑亭處。
煦江腳踩石碑下馬,這才發現這塊石碑,並不是下馬碑。
煦江逐字逐句讀著,“昔日漢高祖劉邦,在此撒酒奠天,懇請老天振興大漢!”
煦江雙手向,正在上山一行人,“此處是漢高祖劉邦,出陳倉要道,灑酒奠天場所!”
缷嶺力士心裡包袱卸下,紛紛打馬上山。
走到一邊是靠突兀險山,另一面靠崖地方,管不住自己眼睛向下望。
目睹山勢奇險,張口就罵,“瘟殺的發丘天官,這地方這麼險,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們!”
煦江伸出右手,撓撓後腦勺,“對不住諸位,剛想著酒奠梁是怎麼回事,把其他事忘了!”
缷嶺力士都驚出一身冷汗,郡主走到這裡,更是渾身發抖,
胯下馬蹄每邁出一步,都感覺像是要馬上掉下去!
郡主臉上梨花帶雨,“白開心,這裡怎麼這樣險啊!”
要不是郡主在身邊,白開心也難保不會上下牙打架,
此時,只能先安慰郡主,
“郡主回漢中等訊息吧!我們會辦好這件事的。”
郡主雙手緊緊攥著韁繩,“上山都這麼危險,下山不更危險!
既然已經上來,那就往前走吧!”
走在山路最危險地段時,都是白開心在最外面,為郡主遮擋著,
兩名高工一前一後,緊緊夾著郡主!
雖斷無出事可能,但郡主仍是一副銀牙緊咬,
玉手緊攥姿態,直到上到山樑,才鬆下來!
剛鬆下來,一路緊張到極致的,郡主頓時虛脫!
向一側倒去,幸好白開心把郡主接住,郡主才免於墜馬。
“郡主,先在涼亭休息休息!”
白開心剛想離開,一眼掃見碑上內容,心裡不受控制著跳躍,趕緊把郡主扶上馬!
舉目向四野望去,這裡根本就沒有,煦江影子!
白開心腦中胡想起來,’煦江,根本就是何方幽靈,也許正是這酒奠樑上幽靈!
發丘天官一族,早在太祖朝就已誅殺殆盡,自己卻要費盡心機,去找發丘天官……
煦江來到白開心背後,輕拍白開心左肩膀。
白開心見煦江,竟在他毫不知情時,出現在他背後,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指著面前煦江,“你究竟是人是鬼?!”
煦江一頭霧水,“大白天的,你撞鬼了嗎?!連我你都不認識!”
白開心盯著煦江看,冷不丁從袖口中,摸出一枚敕,下面分兩行。
一行寫著鬼鬼鬼鬼,令一行寫著令令令令,正中間寫著敕,
伸手向煦江腦門上一貼!
煦江把腦門上,貼著紙條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