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滿屋子表情詭異紙紮,白晝與盜魁心裡砰砰亂跳,
手捂著胸口,心臟彷彿馬上要從胸壁中拱出來,目光落在家駒臉上,苦笑著,
“天官,看來我們要大幹一場了!後悔嗎?”
他表情柔和,顯得很冷靜,呼吸平靜,把發丘印拎從胸間出來時,
發丘印光芒四射,被耀眼光束籠罩住紙紮,倏然向內凹陷,變形、縮成一團,化成縷縷青煙向穹窿上飄去,
白晝、盜魁難以置信,凝視著眼前一堆堆成為灰燼紙紮,
露出茫然,倒抽氣,歡呼、尖叫在他耳畔響起,聲音顫抖,雙手向上一攤,
“這一下就完了!?”
他依然顯得很冷靜,“沒有!”
只見他右手託舉起發丘印,發丘印上閃爍靈光倏然向穹窿上照去,
整個穹窿被這靈光照的大亮,一縷縷向上升騰青煙,
被一隻看不見手拉拽下來,向擺在正中間棺槨周圍集中,
他朝棺槨瞥一眼,吐出一口氣,撫平衣服上皺褶,收起笑容,“這傢伙終於坐不住,要出手了!”
旋即把發丘印調個位置,靈光朝上到下,朝向玄黑色棺槨處集中黑氣罩過去!
靈光籠罩在棺槨上,陰沉到滴水玄黑色棺槨,竟也顯的不那麼陰森森,與他們平素見過棺槨無二。
還未有來得及吸入玄黑色棺槨中,一縷縷青煙,瞬間被柔和靈光包圍,消散於無形。
待這間屋子裡所有紙紮,化為灰燼後,兩人抑制不住興奮,“哇!難以置信!可以前為何沒有,見你這樣使用過?!”
他嘆口氣,時間在不停流逝,直到盜魁都感覺大腿痠困,才緩緩開口,
“發丘印只是為了防止詐屍,鬧邪祟!我們又不是道士!
只要能從棺槨裡,拿走我們急需換錢東西就可以了,與殭屍、惡鬼鬥爭,交給道士就行!”
家駒伸手把發丘印拿回來,照舊佩戴在脖頸上,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
’究竟用不用把,發丘印可能對,眼前棺槨裡棺主完全沒用事情告訴他們倆?!’
他目光正在窺視著他們眼眸,白晝眼眸中有一絲猶豫,他在場,很可能也聽到隻言片語,能夠略微猜出來一點。
盜魁眼眸裡全是興奮,沉浸在一戰消滅棺主,分得棺中寶藏喜悅中!
他倒吸一口氣,暫時決定不告訴夥伴!
家駒與白晝小心朝著眼前玄黑色棺槨靠近,盜魁沒有想那麼多,邁出大步來到棺槨旁,右手按在玄黑色棺槨上,
從下面傳來一陣陰風,直接打透到骨頭來,不禁一陣哆嗦,趕緊把右手抬起來,“我還沒有見過,這麼陰冷外槨呢?
這傢伙,就跟一陣風從裡面打透諸多蓋板,甚至吹透外面醒酒石槨蓋,直接往你骨頭裡吹,骨頭都跟著冷痛!”
他踮起腳尖,揮動雙臂,“盜魁,快點把手從槨蓋處拿開!”
盜魁驀然意識到,天官一定有事情瞞著他,臉上表情僵硬,眼睛直視他,“天官,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眉頭緊縮,低下頭,目光落在腳上,感覺到盜魁目光掃在他臉上,乾脆扭頭,咬緊嘴唇,思索片刻,
“我希望你們認真評估,我說的話再做出行動!”
白晝這才察覺到,眼前這位一起經歷!過生死夥伴,有些事情瞞著自己,表情嚴肅看著他,
“骷髏告訴我,玄黑色棺槨中這位,不是我手上發丘印能應付得了!”
他說完這句話,略微抬起頭,目光打量著同伴表情,
盜魁更多是漲紅著臉,彎腰,雙手抱住頭,抿著嘴唇,直到嘴唇發白,氣憤對著空氣揮拳,面孔扭曲到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