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平靜過著,家駒不止一次想把,古鏡藏在什麼地方,可無論是爺爺還是父親都不同意。
壽山拍拍家駒肩膀,“張家到現在已是三代單傳!
你家駒為避免歷代皇帝后代找上來,宣佈脫離張家,本身就意味著張家斷絕!”
“時代不一樣,張家這回註定躲無可躲!家駒也不要太自責了!”
家駒在家裡不安待幾天後,沒有見陌生人找上門來,懸著心才放下來,去博古齋幫助沈老闆打理生意。
正當家駒在博古居,幫助沈老闆打理生意時,店外面站著幾位頭戴斗笠,身著黑色皮衣,體型瘦小陌生人。
他瞅見門外等著陌生人時,咽喉如同被命運扼住,胸脯劇烈起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沈萬三口氣溫和,眼神直勾勾盯著家駒,手裡正在撥弄算盤,與抓的毛筆也停下來,“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家駒心虛,臉頰上卻在淌著汗,“我從鳳翔回來就,沒有再出過門!”
沈萬三知道家駒沒有說假話,’可他臉上為何會淌虛汗,在家裡這幾天,究竟發生什麼事?’
沈萬三腦海中,無數疑問湧現出來,只好揮揮手,指著在博古齋門口幾人,
“他們肯定是在等你。你既然無愧,那就聽他們說說也好。我看門外這幾人,既非官差也非尋常混混,一定是有重要事情找賢侄!”
家駒把博古齋門拉開,他胸部鼓起一口氣,’從現在開始,要看我的了!無論是家族還是博古齋,都無法庇護我一輩子!’
家駒一點覺察不到,此刻他正緊繃著臉,拳頭攥的咯吱響,“幾位,有事?”
戴斗笠人把張刺貼交到他手上,“務必按照刺貼上地址!”
說罷伸手把斗笠壓低,掃兩眼來往行人,匆匆消失在人流中!
家駒站在博古齋門口,開啟陌生人遞給自己刺帖,上面寫著順豐酒樓雅座一聚!他
除了知道雅座叫鴻運外,其餘一概全不知道!
心如同被沉重鉛緊緊箍著,他知道自己擔心事情終於來臨。
目光不停向街邊,兩側店面張望,突然感覺自己生活的地方,正快速變得無比陌生。
來到順豐酒樓,耳畔不斷響起夥計詢問幾位,與往來客人應酬聲,腳步急忙向二樓雅座趕去,
一位店小二怯生生望著他,臉上還印著幾個大紅巴掌,強迫自己滿臉堆笑,
“唉,這位老闆留步,二樓雅座全被客人包場。
您還請散座,要是不願在散座將就,那就請您明天再大駕光臨,小店一定熱忱招待。”
他直到這時想到,為何要指定他把刺貼帶來,忙掏出刺貼,“是樓上雅座客人,叫我陪他商量生意上的事!”
小二把手在肩上搭的毛巾上擦乾淨,才敢開啟刺貼,匆匆看一眼迅速側身讓開,“實在冒昧,擋了客人道!”
這一系列動作使得家駒心裡沉甸甸。
順豐酒樓不是一家小酒樓,黑白兩道都有打點,還如此怕樓上雅座客人,這客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由得讓家駒有了其他想法。
來到鴻運包間外面,竟還有人把手,伸出一隻手來,“您能上來,一定是有刺貼!”
家駒把刺貼交給他,他竟看都沒有看,直接把刺貼遞進去,’看這架勢,與蒙古小王爺等級差不了多少?!’
守衛把門簾掀開,裡面正中坐著一位俊美青年,手指著正對著空位,“是發丘天官家來人了嗎?請坐。”
家駒坐在白色藤椅上,雙目望著對方,胸脯起伏不定,等待對方戳破謎底!
俊美青年手執潔白茶壺,“恭喜張家找到丟失古鏡。”
家駒挺起胸脯,咬牙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