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知道這位身份的時候,他們相處的也十分融洽。只是這種喜歡無關男女之情,大概是見多了負心薄情的男子,他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不信任,所謂的一見鍾情與他無關,日久生情,也有難度,賀文麒總是能看見別人的弱點,從而對別人產生懷疑。
只是這樣的情況下,他露出怨恨又有何意義,朱成皓顯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他連話都說不出口,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性,如果朱成皓是個能聽進別人勸告的,恐怕如今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賀文麒總是會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就比如當年娶了段雨燕,比如與段嶽羽的交易,比如放棄女子的身份混跡朝堂。他還有一個至愛的母親,一個疼愛的孩子,硬碰硬對他而言,實在是沒有半點好處。
朱成皓慢慢伸出手掌,撫摸著賀文麒的臉頰,因為風吹日曬的,賀文麒即使保養的好,也到底是二十幾歲的女子了,自然不會有後宮妃嬪那種細膩的感覺,只是微微帶著幾分粗糲的觸感,讓朱成皓分外的喜歡,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一點點的描繪著他的眉角,他的眼睛,他的唇瓣……
賀文麒臉頰漲得通紅,大概是剛剛泡過溫泉,整個人都有一種分外嫵媚的錯覺,難得露出幾分女子的嬌媚,當然,他若是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肯定會咬牙將臉上的熱氣壓下去,只是這一切都太遲了,朱成皓的眼睛微微發紅,執著的模樣看著賀文麒心驚。
賀文麒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招惹了這個皇帝,他想不通後宮佳麗三千,這傢伙為什麼就看上了自己。他的模樣,說得好聽點就是中性美,十分俊秀,說的難聽點,那就是個男人婆,莫非皇帝的品味就是這般的獨特不成。
大概是心中著急,賀文麒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著朱成皓分外心疼起來,他伸手慢慢的蒙上了這雙熟悉的眼睛,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朵,才低聲問道:“文麒,你也願意的,是不是?”
賀文麒差點沒一口狗血噴出來,她現在連話都說不出口,哪裡能說出什麼不願意,這傢伙明顯就是自說自話,那慢慢移動的手指,帶著熱氣的唇瓣,分明已經開始自己動起來,賀文麒上輩子也是有過經驗的,自然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抖動的睫毛微微騷動手心,讓朱成皓更加心癢起來,他放開手掌,卻見賀文麒緊緊閉著雙眼,臉上分明帶著一絲不情願,忍不住心中一痛,索性躍上床鋪,將人摟在懷中,一點點的啄著他的臉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喜歡文麒,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但我知道,文麒是不願意成為後宮妃子的其中之一。”
既然知道的話,那請趕緊放開我,賀文麒無聲的吶喊著,只是閉著眼睛裝作無動於衷。別看朱成皓如今說的好聽,這傢伙若是有心放開自己的話,一開始就不會用上這麼下作的手段,如今自己是魚肉,人家是砧板,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果然,朱成皓的聲音沒停下來,手掌卻開始一絲絲的剝落他身上唯一的衣裳,一邊說道:“文麒,你不願意留在後宮,朕答應,你想要身處廟堂,為民謀利,朕也答應,但你也要答應朕,以後留在我的身邊。”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朕是皇帝,你便是丞相,你想要做什麼,朕都會支援,以後,這個朱家的江山,會屬於我們的孩子的,文麒,你願意的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文麒,回答我……”
等賀文麒渾身痠痛的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真的遇上神經病了,朱成皓的精神一直不太正常,他是知道的,但以前一直以為是那種躁鬱症,如今看來,這傢伙就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一邊讓他問答,但給他下藥,讓他動彈不得的不就是這傢伙,昨天晚上簡直像是未開葷的小子,把她翻來覆去的做了個遍,她甚至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張床上。
腰肢上強健的手臂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