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面禮玩呢,聽見這話睜大了眼睛,雖然在段家,他也有表兄弟姐妹,但是段家的孩子,大部分都比他年長一些,又因為段家的家長偏疼賀亦軒,對他有著似有似無的敵意,倒是並不太能玩在一起。
這會兒聽見說有幾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賀亦軒顧不得玩具,坐在賀文麒的懷中問道:“爹爹,到時候亦軒能跟他們一起玩兒嗎?”
賀文麒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尖,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李氏為了賀亦軒的身份更加名正言順一些,並沒有對這邊說出他的身世,李家只以為賀亦軒是南中土司的女兒生的。這樣一來倒是也真的省了不少的麻煩,隨著賀文麒官位越來越高,盯著他的人也是不少。
在當地休息了兩日,賀文麒一行人在再次啟程,這次後頭卻跟著浩浩蕩蕩的車隊,為了安全還請了鏢局,雖然距離京城已經很近,但以防萬一這般也保險一些。
李三郎見到那車隊也是嚇了一跳,心中暗道都說南中是個苦地方,但自家表哥倒是帶回來不少東西。
他卻不知道,賀文麒也不願意這樣招人眼,只是段雨燕的嫁妝不能動,這一來東西就多了,即使他把值錢的都換成了銀子,用馬車裝的時候,一下子還是得十幾輛。從這裡頭倒是可以看出,當初段家嫁女兒,確實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李三郎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只跟著李氏說著京城發生的趣事兒,其中一件卻是跟賀家有關。原來賀家沒落多年,一直靠著忠勇伯那邊撐著臉子,到了新帝這會兒,忠勇伯已經只剩下男爵的分位。
男爵這東西,放到京城真是一點兒也不稀罕,沒落的可以。但偏偏賀家就是連男爵的位置也保不住,家裡頭妻妾不寧,寵妻滅妾被男爵夫人鬧到了公堂上,皇上大怒之下,直接革除了賀家的爵位,如今成了庶人,雖然說沒有罰沒家財,但對於忠勇伯府的大大小小來說,實在是再嚴重不過的打擊了。
李氏唏噓不已,說實在的,她是不希望忠勇伯沒落的,畢竟有個名頭在,在朝堂之上,自家兒子也不至於孤立無援。只是事已至此,她也是無話可說。
賀文麒眼神微微一閃,這件事他倒是早已得知,心中卻想著,會不會是新帝為了自己出氣而為,以前的時候,朱成皓就曾經透露過,對賀家不顧親情十分不滿。
不過這樣的念頭不過是一掃而過,畢竟新帝上位之後,又收拾了不少的皇親貴族,朱成皓是個眼睛裡頭容不得沙子的,賀家那位這般肆無忌憚,早晚都會犯到這位的手上。
賀文麒自然不知,這一次他還真猜對了,朱成皓確實是個小心眼的,當年忠勇伯冷遇孤兒寡母的,他還一直惦記著呢,正好遇到這樣的糟心事,自然懶得幫他們收拾爛攤子。
等遠遠的能看見京城城樓的時候,賀文麒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想當年他離開的時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誰知道今非昔比,還能這般風風光光的回來。
原以為進城門的時候會有些麻煩,畢竟他帶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卻沒料到他們還未走進,卻見一個藍領太監走上前來,額首說道:“參見賀大人,皇上有聖旨在此,還請大人下馬接旨。”
來人卻是賀文麒頗為熟悉的小陸子陸公公,這位帶著笑容看著馬上的人,一點兒沒有平時倨傲的模樣。
迎接聖旨按理說是要擺出香案的,但如今這情況,賀文麒只好帶著眾人下馬接旨,暗道不知道朱成皓要出什麼么蛾子。
等聽完聖旨拱手接過,賀文麒倒是感嘆了一聲,原來他還想著,朱成皓八成是要給自己賞賜一座宅子了,沒想到這宅子來的這麼快,如今人還沒進京,東西先下來了,這般的恩寵,對自己來說,怕也是烈火烹油。
賀文麒自然不可能抗旨,等他接了聖旨,陸公公才笑著說道:“恭喜賀大人了,這棟宅子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