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據說私下卻是個暴躁的脾氣,身邊的宮人被直接打死的時候都有。
相比起前頭的三個哥哥,嫡出的四皇子看起來便小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遺傳到了徐皇后的小骨架,這樣小的孩子,顯然是騎不了高頭大馬的,所以他□的,是四位皇子裡頭唯一一匹小母馬。
賀文麒對幾位皇子瞭解一些,這幾位皇子自然也知道他的存在,對於這位父皇的親信,自然都是客客氣氣的。
出了城之後,大部分人包括皇子在內,其實都進了馬車,畢竟這裡去秋獵的地方怎麼也得走好幾日,若是一直騎馬過去,到了那邊,大部分人怕都要堅持不住了。
以賀文麒的官職,原本該是在中間的位置,畢竟隨行的人,大部分都是宗室,這些人或許沒有實權,但品級卻是實打實的高,誰知道剛上車,皇帝那邊便傳令過來,讓賀文麒去前頭伴駕,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趁皇帝的馬車了。
朱成皓對女色一般,這次出行也就沒有帶上宮中女眷,除了皇后之外的宮妃們倒是失望透頂,畢竟皇后是註定要留下來看家的,但她們不同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出宮看看,誰知道最後還是沒撈著,不過也沒有其他任何人撈著,對她們而言,也是一點安慰。
皇帝沒有帶妃子,下面的官員自然也不可能帶上夫人小妾什麼的,秋獵的隊伍裡頭,除了幾位長公主和公主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女子了,當然,宮女侍女們不算。朱成皓膝下的公主,賀文麒就真的不熟悉了,只知道幾個名號罷了。
看見賀文麒上馬車,朱成皓興致看著倒是不錯,笑著招手說道:“過來看看,朕的這把弓好不好。”
皇帝的馬車自然是最好的,不說那金碧輝煌的風格,就是一上來,行走的時候也更加文件一些,幾乎感覺不到震動的頻率。
賀文麒施施然的走上去,他對弓箭並不在行,只能左看右看,一副無奈的說道:“皇上的東西,自然是不錯的。”
朱成皓顯然也知道他沒說實話,笑著說道:“這把弓還是當年朕在軍隊時候,曹老將軍送給朕的,多年過去,弓箭鋒利依舊,曹老將軍卻已經……”
朱成皓說話的時候眉色淡淡的,似乎只有幾分傷感,賀文麒腦中一轉,便想到這位曹老將軍是誰,朱成皓上位之後,只封了一個安國公的爵位,而這個爵位就是給曹家的,只可惜曹老將軍戎馬一生,沒等到朱成皓登基就已經去了,雖然追封了國公的爵位也是枉然,曹家後代不成器,如今也不得重用。
賀文麒微微一笑,知道朱成皓不過是感嘆一聲,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便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到時候皇上可要好好試一試身手,微臣也好沾點便宜。”
朱成皓聽了便笑起來,伸手握了一把賀文麒的手臂,笑著說道:“瞧你細杆子樣兒,怕是拿不動弓箭。”
賀文麒挑了挑眉頭,女人的臂力跟男人確實是比不得,自己就算是從小開始養生功也改變不了,再說了,他畢竟是個文人,其實也用不著,朝廷之內,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賀文麒也不想讓人小看了自己去,忽然手臂一抬,原來他手中裝著一副小弓弩:“微臣臂力不成,所以出發之前,特意去工部尋了這東西來。”
朱成皓打量了一番便知道是什麼,弓弩確實不錯,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也能用的,倒是故意生氣的說道:“好大的膽子,居然帶著兵器上了朕的龍駕。”
賀文麒連忙說道:“皇上,你可不能冤枉了微臣,之前可不是皇上說的,好歹帶上一把匕首,也免得遇上狼只有被吃了的份兒。”
兩人自然是說趣,旁邊的陸公公眼觀鼻鼻觀心,暗道也只有賀大人有這個膽子,如今,皇上也只有在賀大人面前這般放鬆。
果然,聽了這話,朱成皓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