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他在他胸口,祈求他發發善心放過自己。
秦呈低頭在她額上印上一個吻,隨即箍在她腦後的手掌向下,滑過她的頸椎,滑過她的蝴蝶骨,滑過她一節一節的脊椎,最後停在他鐘愛的腰窩上,一圈一圈地揉著。
秦榛立馬軟了腰,全身重量更癱在了恥骨和它前面的穴口上,秦呈的肉棒隨即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兩人同時逸出了一句悶哼。
秦榛是痛得,秦呈是爽得。
不等秦榛再開口求饒,秦呈兩手抓起她的兩邊臀瓣,大開大合地將她的花穴往自己雞巴上套,毫無章法卻見效顯著。秦榛呼吸一窒,滅頂的爽感襲來,她只能咬住唇瓣將腦袋抵在秦呈肩膀,才堪堪能止住自己喉間將要逸出來的呻吟。
“榛榛”秦呈低頭在她耳邊誘哄,氣息微喘“榛榛叫聲哥哥,叫聲哥哥我就慢一點。”
秦榛耳朵臉頰通紅,還是咬著唇不肯說話,
於是秦呈便笑道:“原來榛榛喜歡快一點。”說著兩手改為托住秦榛的大腿根,方便自己又加快了攻速。
“哥……哥哥……”秦榛嚇一跳,忙扶住他的肩膀,分了絲心神喊道。
秦呈歪下頭一口親在她臉頰上:“哥哥在,哥哥在操榛榛。榛榛舒服嗎?”秦呈果然慢了下來,只不過每次都操得極深,到了底,似乎碰著什麼內壁,又確認般地往裡面懟兩下,才捨得退了出來,復又重重插入。
秦榛已經說不出話了,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能刺激得秦呈更瘋狂的嬌吟。
但不說話秦呈也不能放過她,反而又恢復了高頻的撞擊,還未抽出就又深入,秦呈又低頭過來找她的唇:“怎麼?爽到說不出話?”待找到,又吻了上去,語句含糊地道:“哥哥也爽,榛榛……真乖,真好操。”
說著在兩唇相貼時重重吮了兩下,直將秦榛口中的氧氣一下抽光,秦榛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個被珍珠卡住的吸管,上邊上不來氣,下邊又堵著出不了水,那感覺越憋越脹,慢慢積累,終於在一個突破點,“啵”地一聲,全然釋放。
她終於透過氣來,身下的花穴也一張一闔地,揮散著高潮的餘勁。
秦榛饜足地懶懶睜開眼,卻看到窗外天光大亮。她怔了怔,遲鈍地左右翻身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衣服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秦榛撐著半邊身子坐起來,才看到房間的另一邊,秦呈長手長腳地蜷縮在稍顯侷促的沙發上,身上好端端地蓋著睡前找來的毯子,上面還放著脫手跌落的手機,衣服也規規矩矩地穿著,紐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難道……那是夢?
秦榛不敢置信,也顧不上遮掩,低頭就拉開了自己的內褲,看到上面扯開了一道透明的水線,又扒開溼滑的陰唇翻看,真的沒有找到紅腫受傷的痕跡。
秦榛彷彿聽到了一聲晴天霹靂。她居然,夢到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還高潮了?
支撐著自己的手上頓時一陣無力,秦榛恍惚地順著力道趴了回去,拉起被子蓋過自己的腦袋,這才敢埋在裡面,瑟瑟發抖起來。
她好像,真的被那場禍事影響,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壞女孩,居然把自己的哥哥編排進了自己的春夢裡,她不僅輕賤了自己,也褻瀆了哥哥,怎麼辦?她還能變回去嗎?為什麼她要經歷這一切,她甚至不知道傷害自己、改變自己的是誰,她要去怨誰?
秦榛手足無措,只能蒙在被子裡,低聲抽泣起來。
忽然一陣腳步聲走近,秦呈的聲音透過被子自頭頂傳來:“榛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