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本書,正在搖頭晃腦的揹著,開門看到李慕,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這些日子,李肆要備戰科舉,一直在客棧閉關苦學,李慕和他沒有見過幾次。
李慕將那壇酒放在桌上,說道:“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李肆擺了擺手,目光盯著那本書,說道:“你先等等,等我背完這一段再說。”
李慕將他手中的書拿過來,說道:“你不用背了,這段不考。”
李肆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不考,科舉題目是你的出的啊?”
科舉題目雖然不是李慕出的,但出題的官員,卻必須根據李慕定下的考綱出題,李慕將書還給李肆,說道:“你愛信不信。”
李肆看了看李慕,果斷的將那本書扔掉,說道:“記得提前幾天告訴我考題是什麼。”
李慕道:“考題沒有,我可以幫你劃一劃重點,最終還是要靠你自己。”
“夠了夠了。”李肆坐下來,開啟酒罈,給他和李慕各自倒了一碗酒,說道:“說吧,什麼問題。”
李慕緩緩道:“我有個朋友,他最近遇到了一些困擾。”
李肆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這個朋友,我認識嗎?”
李慕搖了搖頭,說道:“我在神都認識的朋友,你不認識。”
他繼續說道:“我這個朋友,他有一個異性朋友,前段日子,這個異性朋友對他特別好,時不時的會送他貴重的禮物,還會請他吃飯,兩個人一起暢談人生理想,但是最近幾天,那個異性朋友,對我朋友忽然冷淡了起來,甚至連見都不願意見他,這是為什麼?”
李肆問道:“你得罪她了?”
“不是我,是我那個朋友。”
“你那個朋友得罪她了?”
李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僅沒有得罪,還對她很好,不知道那女子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李肆抿了口酒,然後摸了摸下巴,說道:“三個可能,第一,你是她的目標,但只是目標之一,他對你冷淡,是因為她有了別的熱情物件……”
李慕搖了搖頭,女皇不是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人。
李肆看著他,繼續說道:“第二種可能,是她已經厭煩你了,純粹的不想再將熱情浪費在你身上。”
李慕糾正道:“是我那個朋友。”
李肆道:“抱歉,是你那個朋友。”
李慕和女皇是上下級的關係,又不是戀愛關係,肯定談不上厭煩,他看著李肆,問道:“第三個可能呢?”
李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現在打得過柳姑娘嗎?”
“這和這個問題有關係嗎?”
“我就問一下。”
李慕想了想,說道:“打不過。”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還手的問題,哪怕李慕現在已經超脫,也不可能是柳含煙的對手。
李肆用莫名的目光看著他,說道:“第三種可能,恭喜你,不對,恭喜你那個朋友,那名女子喜歡他,她的忽冷忽熱,若即若離,都是男女之間的套路,只有這樣,你的那個朋友心中,才會有緊張感,如果我猜的沒錯,短暫的冷淡過後,她會再次對你那個朋友熱情起來……”
這一次,李慕並不認可李肆的分析。
他和女皇之間,雖然不像是君臣,但也不是戀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對於女皇忽然的冷淡,他才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心,海底針,也只有小白這麼可愛單純,心思全都寫在臉上的姑娘,才不用讓他猜來猜去。
接下來的幾日,一則傳言,開始在朝臣中流傳。
殿中御史李慕,失寵了。
他先是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