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俠,這邊。”
路燈照不到的街角陰影中,喪鐘帶著古一站在那裡,朝著垂頭喪氣走出建築物的彼得招招手。
小蟲看起來挺失落的,連肩膀都耷拉著,腳步沉重,一隻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腦袋只看著地面。
大樓中透出的光將他的影子拖得很長,就彷彿那是一種負擔。
“啊,喪鐘先生,晚上好。”他打起精神走了過來,只是語氣上難掩擔憂。
“你這是被人打了嗎?發生什麼事了。”蘇明裝作不知情的過路人模樣,還取出一個印著白色貓貓頭的創可貼給彼得貼在胳膊上。
“呃,發生了一些事情,有個女人搶了九頭蛇和手合會的東西,我想幫她,可是她卻跑了。”小蟲很老實地說了事情的原委,他的腦袋還左右轉動,似乎是想看看黑貓是不是在哪裡偷窺,可並沒有:“我剛才聯絡了神盾局,他們正在趕來接收俘虜,我就先下樓透透氣。”
蘇明遞給他一些糖果,摸摸男孩的腦袋:“這樣啊,那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解決就行。”
“真的?那太好了,不過那個小偷其實不壞,請千萬不要傷害她。”
彼得接受了喪鐘的糖,吃點甜食能夠讓心情愉悅一些,隨後他看向了一旁微笑著的法師,猶豫了一下後做起了自我介紹:
“您好,這位大師,我是蜘蛛俠,嗯,一個不太成熟的學生英雄,唉,剛才我就丟人了,居然讓小偷跑掉。”
他的心情有點複雜,對於黑貓的誘惑,他當時有點期待,還有點害怕,他不想變成死侍那樣的人,可雄性激素帶來的本能又讓他對女人有所期待,甚至這些情緒混合在一起後,變成了負罪感。
“你好,孩子,我是卡瑪泰姬的法師,我姓姚。”
古一笑著對少年點點頭,她能感覺到這個男孩是個正直且純真的好人:
“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你都是在站出來保護別人,可以說做的很好,人們喜歡以結果論英雄,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出發點是高尚的,無愧於英雄的定義。”
她這話就是比較高階的安慰了,但實際上,每個至尊法師都是唯結果論的,因為時間線上的一個個故事總是需要結果。
如果結果不夠好,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和工作無論多麼完美,那都是無用功。
可心裡怎麼想不重要,並不妨礙她用善意謊言去騙蜘蛛俠,因為這還是個孩子,今晚的遭遇更是喪鐘修改過的結果,給他說殘酷現實屬實沒必要。
“那就好,呼,謝謝你,姚大師,這對我來說意味著很多。”
小蟲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又低頭看傷口上的創可貼:
“我得在這裡等神盾局小隊過來,喪鐘先生請你們快去找那個小偷吧,她有著白色的長髮,長得很漂亮,身材特別好,穿著黑色皮質緊身衣,深V領開口快到肚臍眼,跑動的時候姿勢特別優雅,她還......”
夜色之中制服破破爛爛的蜘蛛俠又開始說廢話了,而且蘇明懷疑他是不是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因為越聽下去越是不像在描述犯罪嫌疑人,更像是一個變態跟蹤狂在描述自己的尾行目標。
不過這是好事,彼得好像有點開竅了,原本所有的一見鍾情說白了都是見色起意,人類本就是視覺動物。
“行,我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喪鐘帶著古一大師準備溜了,又拍拍彼得肩膀:“對了,明天韋德結婚,你會去的吧?”
“當然,我記著呢,韋德是我的朋友,雖然我自己沒結過婚,幫不上什麼忙,但肯定會去試著幫忙的。”蜘蛛俠拍拍胸脯表示了誠意,雖然韋德更像是損友,不如小胖基友來得貼心,但一樣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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