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驟響,震耳欲聾,楚勁柏、楚良生、乃至弟子們都是面色一變!
踢館!
這種事在雲城,可是非常的少見!
畢竟,這關乎著一家武館的顏面、榮譽!
鼓聲一響,切磋的事只能暫且做罷,沒心思再關注這些兒女情長,一個個不約而同的起身,向廣場外走去!
與此同時!
樓上的學徒們,也都紛紛跑下來了!
“怎麼回事,誰在擂鼓?”
“誰想踢我們楚門的館?!”
“快,去看看!”
短短兩三分鐘。
廣場上就匯聚上千人!
十歲以上的人,全到現場。
眾人目光匯聚門庭之外。
只見,門口站著十幾人!
一名和楚勁柏年齡相仿的老者負手而立,他旁邊,一個年輕男子,正在賣力擂鼓,雙臂肌肉爆棚,揮動鼓錘,就好似戰場中揮戟的將軍,生怕別人見不到,在他們之後,還有十三人赤裸上身,負手矗立,腰間繫紅帶,威風凜凜,面帶傲然!
“是他?”
楚勁柏臉色微變,擂鼓之人,他認出來了。
是他們楚門曾經的棄徒!
韓逸飛!
“這個逆徒,還敢回來踢館!”
楚良生面色難看。
其他學徒也都紛紛認出那男子的名字。
“韓逸飛!”
“是他,那個噁心的傢伙!”
“他還有臉回來?居然敢踢館,上次江師兄給他的教訓還不夠嗎?”
楚香怡也俏臉難看,充滿憎惡。
“你們和那個人很熟嗎?”
葉擘稍稍好奇,怎麼一個個見到韓逸飛,就和見到殺父仇人似的?
“嗯,他叫韓逸飛,和江師兄一樣,是爸爸精心培養出的兒徒,他天賦原本不如江師兄,但是因為是孤兒,從小跟在爸爸身邊,由爸爸和爺爺盡心教導,但……他卻心性不純,多次想要對同門師姐妹出手,以練功為由吃豆腐、揩油。”
“甚至,三年前,還把一個師弟打成重傷。原因僅僅是那師弟和他看上的師妹說了句話,之後更是意圖強暴那位師妹,更是多次想輕薄我。”
“爸爸得知之後大怒,讓江師兄教訓了他一頓,隨後逐出了楚門!”
楚香怡低聲為葉擘解釋。
“難怪……”
葉擘恍然。
自己傾心教導的弟子,如今跑回來踢館。
換誰,誰不憤怒?
“看樣子,這三年,他投靠沈松齡去了,也是,只有我們的老對手才會收他。”
楚勁柏喃呢一聲,看了眼那名老者。
隨後、對門口大聲喊道:“沈老頭,快叫他別敲了,耳朵都震聾了!”
“哈哈,這不怕你耳朵不好使,聽不見嗎?”
沈松齡大笑兩聲,稍稍抬手,韓逸飛才停止擂鼓。
繼而,帶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喲,這麼大陣仗?”
沈松齡掃過現場上千人,嘲弄的笑道:“不怕一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丟人啊?”
說完。
他對身旁的韓逸飛使個眼色。
韓逸飛立即上前一步。
面色輕佻,掃過現場一眾人等:
“沈氏門徒韓逸飛,踢館楚門同輩,可有人敢應戰!”
踢館二字。
說得非常非常之重!
“等一等!”
楚良生沉著臉道:“你們踢館,既然踢館,規矩你們應該知道吧?”
雲城武館彼此之間,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