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僅僅是提起他,就能出現笑容。
這麼說,當初他只是他的替代品而已。
葉擘也笑了,笑得很灑脫,很隨意:
“是啊,你我之間,確實有差距,短短五年,白手起家到身家過億,蘇婉,你就沒想過,為什麼會順風順水嗎?會不會是因為有人暗中相助?”
“你不會想說那個人是你吧?”
吳倩略微翻白眼,之前她還覺得葉擘有幾分可憐,但現在,升起了一些厭惡:“蘇總走到今天,全憑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如果有人幫,那都是我們蘇總憑實力得到別人青睞。”
“陳家知道嗎?天海五大家族之一,陳家和我們蘇總都有合作,今天,更是要去參加陳家太奶的壽宴,幫蘇總的,都是那些富豪士紳,絕不會是你葉擘,”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
“你要離,那便離!”
釋然之後,葉擘嘴角噙笑,乾脆、利落地在離婚協議上籤好字。
“葉擘,希望你明白,我今天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錢拿走吧……”
蘇婉接過離婚協議,低頭看著上面的簽字,似乎在確認有沒有籤錯,頭也不抬的道。
“既然要斷,那就斷乾淨,你的錢,我一分不要。”
“只是……希望有一天你不要求我。”
葉擘聲音極具磁性,很好聽。
說完,灑脫地轉身離去,背對著蘇婉揮揮手,沒有一丁點的留戀。
蘇婉抬頭,看著那背影,不知為何,心裡一抽,總覺得人生中像是少了些什麼,有點空空落落的感覺。
當然,這種感覺只是一瞬即過。
車窗升起。
賓士轎車濺起一陣灰塵,從葉擘身邊疾馳而去。
葉擘拎著行李,站在原地。
看著那高貴的賓士,葉擘自嘲一笑。
要不是他在監獄中另有一番際遇,遇到那個老頭,出獄遇到今天這事兒,恐怕真廢了吧?
倒也不一定。
沒有遇到那個老頭,他學不會那些本事,學不會那些本事,就幫不上蘇婉,蘇婉的事業走不到今天。
那個白月光,也許就找不上她……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沒有那老頭,他指不定已經死在監獄哪個犄角旮旯。
“那傢伙真能吹,還求他,以後希望他別來求我們就行,真能裝逼,五百萬都不要。”
賓士車裡,吳倩吐槽道:“蘇總,幸虧你機智,和他離婚了,我看他坐五年牢,腦子都不好使了。”
蘇婉還在看著手裡的離婚協議:“或許只有這樣,才能保留他那可笑的自尊吧。”
“蘇總,您看,那是……”
吳倩剛吐槽完,忽然看向對面來車。
一排豪車,正迎著她們駛來。
“天A,那是陳家的車隊?陳老爺子,陳錦然的專屬車!”吳倩驚訝道,“這麼大的陣仗,他要去哪?今天不是他老母親九十大壽嗎?”
吳倩說話間。
一輛輛豪車與她們擦肩而過。
“真是陳老爺子,陳錦然……”
驚鴻一瞥,吳倩見到坐在後排,不怒自威的陳家家主,陳錦然。
蘇婉眼中也閃過疑惑。
這邊屬於郊區。
最著名的,就是天海監獄。
難不成他們也是去監獄的?
陳家有人出獄嗎?
據她所知,今天出獄的似乎就一個人,葉擘。
他們去見葉擘?
可能嗎?
這個想法荒誕又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