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回過神來立即看向司年,隨機就察覺到了遊錦的不對勁。遊錦早該把藤蔓收回來的,卻慢了好幾秒,而且手指部位出現細微的顫抖,肯定是受到了那聲鳥叫的影響。
遊錦側過頭,對著司年露出了一個微笑,乖乖地回答了問題:那聲尖叫刺激了我的記憶,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反應強烈了一點。實際上在選擇不仔細看那些模糊的記憶後,疼痛感就消失了。
這時司年完全忘記遊錦是個修煉者了,只覺得遊錦的微笑中帶著一些脆弱。司年蹙了蹙,反應強烈到底強烈到了哪種程度。
司年皺了皺眉,關心問道:現在還感覺不舒服嗎?
就難受了幾秒,早就沒事了。遊錦愣了一下,為了司年的關心而欣喜。
所以當時肯定很難受了。司年瞥了遊錦花心力救治的熊孩子,還在還是滿臉呆愣,這是被嚇到了。司年手一揮,男孩被安全移動到旁邊的警察旁邊,出聲說道: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心理上的傷需要心理醫生。
送走男孩,司年認真觀察遊錦的臉色,手伸起和遊錦的手輕輕擦過,最終停留著遊錦的肩膀上。溫柔的力道帶著遊錦往前走,淡淡的語氣裡是難以掩飾的關心:去車裡坐著休息一會兒。
遊錦的心顫了一顫,感覺手上有些癢意,而肩膀上傳來的溫度更是無法忽略。明明以前兩人身體接觸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現在對於一些不經意的接觸都反應很大。遊錦再次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確對司年產生了更強烈的感情。
兩人往車子的方向走過去,司年的手始終沒有放下,斂下眼神,沉默一會兒後淡淡地說道:其實我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找回記憶這件事可以順其自然。
遊錦歪頭與司年對視,說出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按理說我都修煉了,為什麼還找不回記憶,總是有些好奇。而且直覺告訴他,這些記憶需要找回來。
說不定正統修煉世界裡的修士也會失憶,畢竟人腦是個無比精細脆弱的結構。司年勾了勾嘴角。
遊錦不說話了,表明他就是想找回記憶的態度,而且滿眼請求地看向司年,希望得到他的支援。
面對著做出這樣眼神和表情的遊錦,司年說不出來拒絕的話,最終只能無可奈何地揉了揉遊錦的頭髮:在尋找記憶的過程中,一定不要勉強,絕對不能傷害到自己。
遊錦仰著頭,感受頭上輕柔的力道,一點都不在意髮型會不會被毀壞,滿眼開心的看著司年。
那種目光竟然讓司年都不禁挪開視線,不能再看了,手也拿了下來。
遊錦有一些失落。
看了一眼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的隊長和小隊長,丁維無奈地走上前,收好變異鳥的屍體,到時候帶回特應局讓人研究。然後想要抱起大王,沒想到因為大王要保持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自己的頭部要承擔它不應該承受的重量。
大王,陛下,皇上,趴在我的頭頂並不能讓你顯得英明神武。
胡說,休要欺騙我,能成為朕的座駕是你的榮幸。
丁維後悔,當初在大王好奇地點開了影片應用後沒有阻止。
對於你們修煉者來說,那些變異動植物是不是很好解決?楊東鋒去向指揮這些警察防禦的支隊隊長說明情況後,又跑到丁維身邊,忍不住問道。
至於已經走到車邊的司年和遊錦,楊東鋒只往那個方向看了一樣,就發現了兩人之間難以插入的氛圍,果斷放棄了這個選擇。
丁維放棄了哄大王下來的嘗試,認真回答:這個也要看雙方的實力,有些修煉者的實力並不強,而有些變異動植物也不好對付。不過這次被派出處理變異動植物的修煉者都是實力比較強的,而這隻變異鳥的實力就比較弱。
就像二隊裡一直把時間放在研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