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夥計離開之後,葉逢春對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說道:“厲大爺,穆姑娘,此處十分危險,咱們這就回去罷。抵擋敵人的大計,還要二位來拿。”
葉逢春話音方落,厲秋風已經俯身將倒在地上的松鶴樓夥計提了起來,察覺他身子尚溫,仍在呼吸,總算鬆了一口氣,當即運指如風,點中了夥計胸前七處穴道,使得他的血脈緩緩流動,傷口不至於流血過多。隨後厲秋風又將斷了右臂的那名刀客抓了起來,這才對慕容丹硯和葉逢春說道:“咱們這就回去罷。”
此時四周一團漆黑,葉逢春壓根不曉得厲秋風從地上提起了兩個人,聽厲秋風說完之後,他急忙當先引路,在黑暗之中跌跌撞撞沿著原路走回宅子。三人進入院子之時,十幾名夥計手握鋼刀守在宅子之前,藉著屋子中透出的燈光,眾人這才看到厲秋風雙手各自提著一人,其中一人還失了右臂,鮮血正從傷口處不斷滴落。看到如此怪異的情形,眾人心中驚恐難安,卻又不敢開口詢問。厲秋風無暇向眾人解釋,提著兩人快步走入正房去了。葉逢春雖然心中也是驚疑不定,可是他知道眼下情勢危急,須得調派眾夥計守住宅子,是以眼看著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向正房,他卻留在院子中,壓低了聲音與眾夥計說話,要他們分頭行事,以防敵人突襲。
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入正房,隨手將那名斷了右臂的刀客丟在地上,這才將身受重傷的夥計輕輕放在地上,仔細檢查他身上的傷口。只見夥計左胸被人砍了一刀,傷口處血肉模湖,右肋下還有一處刀傷,鮮血雖然已經凝結,但是傷勢著實不輕。厲秋風暗自心驚,又點了夥計身上數處穴道,見夥計雖然昏睡不醒,不過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這才略略放心,轉頭對慕容丹硯說道:“看樣子他是遭遇那兩個傢伙的偷襲,一人出刀砍向他的胸口,另一人則用刀刺向他的右肋。好在他皮堅肉厚,危急之中略略躲避,這才沒有當場斃命。眼下他雖然昏睡不醒,不過這條性命總算可以保住了。”
慕容丹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斷臂刀客,恨恨說道:“厲大哥只砍斷了他一條右臂,算是便宜他了。不過他殺傷了這名夥計,葉逢春等人必定不會饒過他,待到逼問他說出實情之後,只怕此人會慘死在葉逢春等人的手中。”
慕容丹硯說到這裡,略停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厲大哥,依你看來,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哪一夥派來的奸細?”
厲秋風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眼下我也猜不出來,不過依照常理推測,他應當不是蒲本玉良的手下。我原本以為這些人都是茅書生派來監視咱們的莊丁,可是茅書生正打算利用咱們來對付壽王府,絕對不會對咱們下毒手,偏偏這些傢伙竟然出手傷人,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實在猜想不透他們到底是哪一夥派來的奸細。”
厲秋風說完之後,慕容丹硯正要開口說話,門外傳來腳步聲響,片刻之後,有人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緊接著那人開口說道:“在下葉逢春,前來拜見厲大爺和穆姑娘。”
厲秋風將葉逢春讓進了屋子。看到躺在地上的斷臂刀客和昏睡不醒的夥計,葉逢春一臉驚愕,正要開口說話,厲秋風搶先說話,將他和慕容丹硯離開宅子之後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葉逢春聽完之後臉色鐵青,轉頭看了一眼斷臂刀客,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顯然心中已是憤怒欲狂。厲秋風接著說道:“這位松鶴樓的朋友受傷不輕,好在他遭遇敵人偷襲之時,驚覺情勢不妙,略略躲避,這才沒有當場遇難。厲某記得葉先生吩咐手下帶著傷藥,只須每日用止血生肌的藥物敷在傷口上,不出半月,傷勢便能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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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逢春聽厲秋風說完之後,這才略略放心,口中說道:“徐老三沒有當場斃命,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