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丹硯聽葉逢春說完之後,點了點頭,口中說道:“那是當然。柳生老賊武功了得,望月藤之助這個奸賊給他提鞋子都不配。柳生老賊這個老傢伙卑鄙無恥,奸詐狡猾,討厭得緊,可是與望月藤之助相比,柳生老賊要比他強了不少。總之這兩個老傢伙都不是好人,最好這兩老賊能夠動手打一架,鬥一個你死我活,最後同歸於盡,老哥倆手拉手去見閻王爺!”
慕容丹硯話音未落,柳生宗巖又說了幾句話,他說完之後,望月藤之助臉色大變,似乎頗為憤怒。站在他身邊的一眾白衣刀客也紛紛雙手握刀,似乎就要撲上去與柳生宗巖廝殺。慕容丹硯見此情形,心中大喜,暗想這兩夥奸賊若是混戰起來,咱們便可以坐山觀虎鬥,勝算要多了不少。
慕容丹硯思忖之際,只聽葉逢春小聲說道:“柳生老賊說了,他想與甲賀家結個善緣,並非是畏懼甲賀家,只是不想與甲賀家結下仇怨罷了。若是甲賀家不識好歹,囂張跋扈,他要滅掉甲賀家,直如捏死一隻螞蟻,不費吹灰之力。”
慕容丹硯聽葉逢春說完之後,點了點頭,口中說道:“這才是柳生老賊說話的模樣。這個大壞蛋倒不是吹牛,只憑甲賀家這幾十個蝦兵蟹將,柳生老賊要將他們除掉,想來不是什麼難事。這兩個大壞蛋趕緊打上一架,咱們可以站在旁邊看笑話。”
望月藤之助手下的白衣刀客張牙舞爪,做勢要向柳生宗巖撲去。先前被柳生宗巖羞辱的兩名白衣刀客雖然也和同伴一樣向著柳生宗巖叫囂挑釁,只是兩人趁著同夥不注意,悄悄向後退開了半步。兩人方才被柳生宗巖不費吹灰之力打倒在地上,失去了手中的長刀,知道這個老傢伙武功高強,即便同夥一擁而上也絕對佔不到便宜,雖然礙著望月藤之助在場,兩人不得不張牙舞爪,虛張聲勢,但是心裡知道若是與柳生宗巖動手,絕對討不到好去,是以心中打定了主意,若是雙方動起手來,自己便要趁著混亂逃走,絕對不能把性命丟在這裡。
眼看著雙方就要動手,松山一鷺卻站了出來,走到甲賀家眾人和柳生宗巖中間,雙手舉起,口中說道:“各位少安毋躁,老夫有話要說!”
甲賀家眾人雖然氣勢洶洶,不過鬆山一鷺是他們的大僱主,自然不敢得罪他,是以看到松山一鷺站出來說話,望月藤之助右手一舉,一眾白衣刀客急忙閉上了嘴巴,不再大喊大叫。松山一鷺沉聲說道:“老夫聽各位說話,明明是一場誤會,何必為誤會而生了嫌隙老夫願意做一個和事佬,為兩位說和,就算兩位不給老夫面子,松田家的面子總要給罷”
慕容丹硯一心盼著柳生宗巖與望月藤之助大打出手,是以看到松山一鷺站出來阻止雙方打架,心中頗為惱怒,小聲說道:“這個老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站出來說和,無非是打算收買人心罷了。他知道自己的名頭不夠響亮,這才用松田家來嚇唬眾人。哼,最好柳生老賊怪他多事,一劍將他殺了,倒是一了百了。”
慕容丹硯話音未落,只聽望月藤之助嘰哩咕嚕說了幾句扶桑話,又向著松山一鷺微微躬了躬身,不等松山一鷺說話,轉身便走。四名白衣刀客緊跟著他離開,其餘的白衣刀客仍然站在原地,手中長刀橫在胸前,虎視眈眈地盯著柳生宗巖。
厲秋風和慕容丹硯沒有想到望月藤之助轉身離開,心中疑雲大起,暗想這個老傢伙方才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怎麼轉瞬之間換了一副面孔,不再與柳生宗巖對峙,竟然自顧自地揚長而去。雖然松山一鷺是他的僱主,可是以望月藤之助的身份地位,未必會對松山一鷺言聽計從。
兩人思忖之際,只聽葉逢春小聲說道:“白衣老頭說了,甲賀家自重身份,不會與奸詐小人糾纏。既然那個什麼鳥兵法已經完璧歸趙,又有松山大人居中說和,這件事情就此了結。他還有要緊事情處置,不能在此地多有耽擱,須得立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