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見雲軒氣急敗壞,想要無極觀眾人一擁而上圍攻厲秋風。她急忙搶上幾步,與厲秋風並肩而立,對雲軒說道:“掌門師姐,你一錯再錯,難道真想做無極觀的罪人不成?”
她說完之後,又對雲遙等人說道:“各位師妹,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詭異。這位厲大俠和圓覺大師並非有意為難咱們無極觀,是咱們一再攔截他們。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咱們無極觀還有何顏面在武林立足?”
雲遙和雲逸等人面面相覷,心下驚疑不定,誰都沒有出手。雲軒大怒,喝道:“你們難道想抗命不成?”
雲逸冷笑了一聲,道:“觀主,雲生師姐已然慘死,咱們的弟子們又逃了一個乾乾淨淨。觀主仍然堅持要與這小子為難,倒是令人好生不解。雲玄師姐說得不錯,這小子雖然受雲真這叛徒所託,送黃大小姐到無極觀來。可是瞧他的樣子,不像有意與咱們無極觀為難。觀主卻一力要將他斬殺,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曲折,還請觀主示下。”
雲軒尚未答話,厲秋風冷笑道:“她要殺我,是因為怕我將你們無極觀數百年來隱藏的一個秘密洩露出去。”
雲逸冷眼旁觀,知道雲軒定然有事情瞞著自己和雲遙等人。這一晚發生了許多事情,尤其是厲秋風揭發她當年陷害雲真之事,眾多無極觀弟子都親耳聽到。雖然雲軒也參與了此事,不過她是觀主,在無極觀中勢力最大。兩人多年前勾結在一起陷害雲真,迫得她離開無極觀。其後雲軒便處處打壓雲逸。雖然兩人沒有公開翻臉,不過雲逸卻也知道雲軒一直對自己極為忌憚。眼下雲真之事已然敗露,雲軒若想保住觀主的位子,自然要將這事情全都推到自己身上。是以雲逸心下苦思良策,恰好雲軒又逼著眾人圍攻厲秋風,她倒是心下一動。方才看到厲秋風一刀便重創曉風道人,武功極是了得。倒可以趁此機會,挑撥厲秋風與雲軒動手,最好當場將雲軒殺掉。這樣一來,自已便有望繼承觀主之位。即便做不了觀主,卻也去了雲軒這樣一個大敵,日後自己在無極觀中也要安全許多。是以她公然反駁雲軒,便是要挑撥厲秋風與雲軒反目,使得兩人動手拼命,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聽得厲秋風如此一說,雲逸轉頭對雲軒說道:“觀主,都到了這個關頭,若是咱們無極觀真有什麼秘密,你也不妨說給咱們聽聽……”
她話音未落,只聽雲軒冷笑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這件事情只有觀主才能知道,你不過是無極觀一個尋常弟子,哪裡配得上參與這等大事?!”
雲逸聽雲軒如此斥責,她一向心高氣傲,登時大怒,衝著雲軒怒道:“今日無極觀一敗塗地,你還在這裡擺什麼觀主的臭架子!要想殺這小子,你自己動手便是,休想要咱們再替你賣命!”
她說完之後,大袖一拂,轉身便要離開。雲軒身子一動,已自攔在她身前,右手長劍指向雲逸,森然說道:“雲逸,你想臨陣脫逃不成?!”
雲逸卻也絲毫不懼,右手長劍也指向雲軒,冷笑道:“你戧害同門,還想做咱們無極觀的觀主麼?我這就去無極洞請出本門各位前輩名宿,廢了你觀主之位!”
雲軒大怒,右手長劍倏然刺出,直取雲逸咽喉。雲逸揮劍擋開了雲軒這一劍,反手搶攻一招,卻是斜刺雲軒小腹。兩人出手都是極快,轉眼之間已過了五招。
雲玄見雲軒和雲逸大打出手,心下暗想:“無極觀今日一敗塗地,同門又生了齷齪,若是看著這兩人胡鬧下去,只怕無極觀數百年的清譽就此敗壞得一乾二淨。”念及此處,她搶上前去,揮劍擋開了雲軒刺向雲逸胸口的一劍,又斜劈一掌,將雲逸逼退了兩步,這才將兩人分開。雲玄雙手一分,對兩人說道:“掌門師姐,雲逸師妹,難道你們真要鬧得無極觀分崩離析,才遂了你們的願不成?”
雲軒怒道:“雲逸目無尊長,公然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