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書生說到這裡,看了厲秋風一眼,這才接著說道:“主持此事的那位茅家長輩設下這個陷阱,倒也並非知道葉大掌櫃手下有厲公子和穆公子這等大高手,只是打算以屍體為誘餌,將葉大掌櫃等人引出宅院,再施以突襲。沒想到厲公子和穆公子武藝高強,幾名白蓮教教眾不只沒有傷到兩位公子,反倒被兩位公子斬殺。那位茅家長輩和幾名白蓮教的首腦人物又驚又怒,知道對手極是厲害,不敢再有絲毫小覷之心,幾人商議之後,從躲藏在密道中的兩三千名白蓮教教眾之中,挑選出三四百名彪悍善戰的漢子,打算攻入葉大掌櫃一行下榻的宅院,與各位決一死戰。
“昨晚茅某離開明光殿,前往一處妥當之處歇息,通海大師親自守在茅某居住的屋子外面,以防有敵人偷襲。等到天將亮時,有莊丁將白蓮教與葉大掌櫃起了衝突的事情稟報給茅某,茅某聞言大驚,急忙趕來解勸。天可憐見,葉大掌櫃和厲公子等人雖然與白蓮教教眾劍拔弩張,總算沒有廝殺在一起。茅某喝住了正要攻向葉大掌櫃的白蓮教教眾,又請通海大師與葉大掌櫃說和。後來的事情,葉大掌櫃和厲公子、穆公子都知道了,茅某不必多說。此事雖然因為誤會而起,不過茅某確實有思慮不周之處,險些釀成大禍,還請葉大掌櫃、厲公子、穆公子不要怪罪。”
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葉逢春聽茅書生如此一說,略略鬆了一口氣,暗想此人說的多半不假。幸好是一場誤會,否則咱們與幾百名白蓮教教眾廝殺,並無必勝把握。
茅書生見自己說完之後,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葉逢春都有如釋重負的神情,自己也鬆了一口氣,向著葉逢春拱了拱手,接著說道:“茅某前來向葉大掌櫃賠罪,自然不能空手前來。此次風波的罪魁禍首就在這裡,葉大掌櫃和兩位公子若是心有不某,不妨對他重重責罰,就算拔出刀劍將他砍死刺死,茅家一族也不會有絲毫怨愆。”
茅書生說到這裡,轉頭望向坐在他右首第二名白衣人,口中說道:“七叔,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名白衣人聽茅書生說完之後,臉色闇然,雙手撐在桌子上站起身來,向著葉逢春拱了拱手,口中說道:“老朽一時不察,輕信人言,帶人圍攻葉大掌櫃,還殺死了葉大掌櫃幾名手下,實屬罪不可赦免。此事與族長無關,葉大掌櫃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白衣人說完之後,身子微微有一些顫抖,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葉逢春搖了搖頭,口中說道:“實不相瞞,葉某原本心中極是不滿,不過聽莊主大人細說緣由,方知此事純屬誤會,只須將誤會解開,葉某心中再無絲毫埋怨莊主大人之意。”
葉逢春說到這裡,看了白衣人一眼,這才接著說道:“這位先生以為咱們來到白蓮山莊之後要對莊主大人不利,這才派人襲殺了葉某的手下,正所謂不知者不怪,葉某對這位先生並無絲毫忌恨。何況厲公子為了自保,也擊殺了六名白蓮教教徒,咱們就此扯了一個平,此事誰也不許再提,以免傷了松鶴樓和白蓮山莊的和氣。”
那名白衣人聽葉逢春如此一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眼緊盯著葉逢春,想要開口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茅書生和通海和尚見葉逢春其意甚誠,不似作偽,總算鬆了一口氣,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齊齊向葉逢春望去。只聽葉逢春接著說道:“葉某沒有想到莊主大人運籌帷幄,早就留了後手,眼下有數千名白蓮教教眾助拳,要將蒲本玉良這夥奸賊一舉蕩平,卻也並非難事,何必還要讓葉某等人助莊主大人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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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書生聽葉逢春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口中說道:“若這些白蓮教教眾足以對付蒲本玉良一夥奸賊,茅某也不會勞煩葉大掌櫃和厲公子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