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下,胡海軍不僅被繳了槍,‘咔吧’一聲,兩隻胳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垂落著,緊接著被一腳踢翻在地,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而造成這一局面的始作俑者餘瑤瑤,手裡把玩著胡海軍的槍,不疾不徐的上了膛。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集體失聲,雙目圓睜,驚恐中帶著迷茫。
警局工作人員畢竟是專業的,震驚一瞬立馬反應過來了,數十個黑洞洞的槍口齊齊對準餘瑤瑤。
其中一個看起來面容剛正的中年男警察,冷聲道:“餘廠長,放下槍,舉起手來!”
其他警察全都不眨眼的盯著餘瑤瑤。
陳月、錢康緩緩移動位置,以身體護在餘瑤瑤左右,即使他們手裡連武器都沒有。
其他人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嚇的抱頭鼠竄,哇哇大哭。
前一秒還對餘瑤瑤喊話的中年男警察,這一秒急的大叫,“別動!都別亂動!大家別亂跑亂竄!”
當然也有其他一少部分警察跟著一起維持秩序,可他們心有顧慮,絲毫不敢放鬆對餘瑤瑤的警戒,只能大聲喊,讓眾人別亂動,防止發生踩踏事件。
可惜,任他們聲音再大,也控制不住如驚弓之鳥的村民們和公社四人。
餘瑤瑤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眼見著公社主席慌不擇路差點推倒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時,餘瑤瑤毫不猶豫出手了。
她讓空間管家隔空封住小男孩的視覺和聽覺,一槍打在了公社主席想要推人的左手上。
巨大的槍響,讓在場除了孩子之外的所有人為之一震,全都停下腳步,呆呆的朝著發出慘叫的方向看去。
正看到躍升公社主席淒厲嚎叫,僵硬的抬著血流如注的左手,左手掌心流血處赫然露出半顆子彈。
村民們和公社三人驚懼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竟有些頭暈目眩,眼前發黑。
警察們個個變了臉色,他們所有人都是受過專業射擊培訓才能上崗的,連胡海軍這種走後門的都必須參加射擊培訓。
所以,看到公社主席手上的子彈和傷口,警察們全都如臨大敵,甚至是脊背發寒,虎視眈眈的盯著餘瑤瑤,額頭滲出了細汗。畢竟要做到這種程度,槍法定然是極其精湛的。
差點被推搡的小男孩了只感覺眼前一黑,聽不到聲音了,還沒等他疑惑,已經回到了他媽媽的懷抱,只看到了他媽媽擔憂的眼神,也只聽到了他媽媽砰砰的心跳。
當然,現場其他孩子也是淡定的一批。因為餘瑤瑤在開槍的瞬間,讓空間管家評估現場所有老弱病幼殘孕的心理承受能力,結果顯示只需要遮蔽孩子們的視聽即可。
餘瑤瑤看著安靜下來的眾人,滿意的笑了笑,“別亂動!老老實實站在原位,我手機裡的槍可是長了眼睛的。”
眾人呆若木雞,但果然聽話,連顫抖的幅度都不敢過大。
全場唯一被擊中的公社主席,都用完好的右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驚恐的眼睛。
木村長靠著兒孫攙扶才勉強站穩了身體,後背都溼透了。
當然他的兒孫也沒好到哪裡去,白著臉搖搖欲墜。
狀態最不濟的當屬木敬槐了,餘瑤瑤在他眼中此時和索命女鬼別無二致,他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還有八個沒簽字的族老,儘管老的已經沒幾年活頭了,可卻怕死的不得了,一張張老臉又青又白,宛如殭屍般可怕。
那個喊話餘瑤瑤的正直中年男警察,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是全場除了陳月、錢康,唯一看到餘瑤瑤為什麼開槍打公社主席的。
正因為如此,他就更加迷惑了,一個怕孩子被推倒而開槍,同時阻止發生踩踏事件的人,能壞到哪裡呢?但是他也實在看不明白餘瑤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