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聊天,他趕忙回到屋裡把門關上,才歇了口氣。
謝家父母來得太突然,他都沒什麼時間打聽這兩人到底什麼性格,有什麼喜好。謝燃回到房間後開始搜尋謝家父母的資料,而樓下還留在餐廳裡的三人卻在謝燃離開後陷入了沉默。
謝時青放下筷子,“工作的事,以後還是不要當著他的面談了。”
謝父謝母以前沒這麼直觀的感受,在他們眼裡工作向來是第一位,哪怕是謝時青,他們也從來沒幹涉過他個人生活上的事,最多的時候都是直接過問學業跟工作。
對於謝燃,他們曾經是想過彌補,但是隨著時間漸長而工作繁忙,而本來打算的事情只能一再擱置。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謝母一下子就沒食慾,“燃燃以前沒這麼安靜。”謝母記得每次謝燃跟她通影片電話的時候,小時候會手舞足蹈面帶喜悅,大了之後也會用紙或手語表達自己的看法,對她也很有熱情。
謝父也沉默了。
謝時青是觀感最深的一人,在父母出國後原本照顧弟弟的責任是落在他的身上,他也經常想好好照顧謝燃,然而謝燃只會一昧牴觸他的靠近,甚至是做出些無理取鬧的事情來抬槓。久而久之,他不想看到每日回家謝燃冷嘲熱諷的臉色,就選擇搬出去住。
然而當謝燃出事之後,他一開始以為這是謝燃惹事的新苗頭,卻沒想到謝燃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人開始積極向上,開始對外界表達善意,明明一切都是往好的地方發展,謝時青卻越來越覺得謝燃跟他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去房間裡看看他。”
謝母起身打算往上走。
謝時青正欲喊住謝母。
而這時候站在餐桌邊許久的管家突然開口,“夫人,容我冒昧提一句,現在是二少的遊戲時間,以正常年齡段的孩子叛逆心理來看,這個時間打擾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