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沒一口的喝著小酒,似乎方才為裡頭人擔心的人壓根不是自己。
段嶽羽隨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賀文麒,心中暗道這個妹夫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是個好糊弄的角色,雖然女人這件事是個極大的把柄,但要用這個把柄制約賀文麒倒是可以,但想要完完全全的讓他聽話,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段嶽羽又想到自家小妹,知道人家是個女人還眼巴巴的嫁過去,想想自己出發的時候,自家小妹跟這位黏黏糊糊的模樣,要說小妹對他無情,那段嶽羽是完全不能相信的,只是兩個女人之間,也能有男女之情不成。
越是想得多,段嶽羽越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看著賀文麒照舊跟一群男人說說笑笑,完全沒有身為女子自覺的時候,心中更是不得勁。不是都說他們漢人的女人,應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把名節這東西看的比什麼都重視的嗎,這女人倒是好,不但冒天下之大不韙考中了探花,還壓根不把男女之別放在眼中。
賀文麒也不去管那傢伙,反正這人也不可能直接去檢舉了自己,與其這時候跟他較勁,為難了自己,還不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等這隻老狐狸考慮好了,自然會找上門來。賀文麒想的理所當然,自然忘記了自己是女人這件事,對於段嶽羽來說不只是個機會,還是個巨大的打擊。
於是第二日,風停雨歇,大隊出發的時候,賀文麒正要一個翻身上馬,旁邊的段嶽羽卻露出幾分奇怪的神色,皺眉說道:“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騎在馬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