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溯遠道友大名,如今一見,果然風姿無雙。”
金坤原本就打著交好的主意,頓時笑著說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今日一見溯遠道友,才知果然如此,天下之大,竟不聞道友大名。”
溯遠心知這是一次試探,只是淡淡說道:“在下師門遵從入世之說,向來在俗世之中打滾,向來少於修真門派大叫道,各位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金坤眼神微微一閃,果然知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轉而說道:“如今正是人族生死存亡之間,道友能出手相助,已是非常難得。”
又有一位氣質冰冷的修士不耐煩這些應酬話語,冷冷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話:“既然都到齊了,那就說說看到底如何對付龍君。”
也有人應和他:“不錯,雖然我們人多,但妖族人可也不少,龍君更是渡劫期修為,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
金坤卻搖頭說道:“諸位無需擔心太多,龍君固然是渡劫期,但妖族分神以上的只有六位,我們卻有十二人,仁心老祖更是合體期的修為。再有一個,諸位應該也知,千年之前的大戰,那龍君雖然僥倖逃脫,卻也重傷在身,至今沒能痊癒。”
有人一聽便反駁道:“龍君千年之前可能是受了傷,但恐怕早就好了,不然的話,以她一己之力怎麼可能滅了三個大門派,那可不是下九流的小門派。”
原來繼聖女門之後,又有兩個門派相繼出事,這次雖然不是全滅,能逃出來的卻也不多。
金坤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只是說道:“只看她專挑沒有分神期修士的門派,就能看的一二,若是她傷勢痊癒,何必忌憚這些。”
在場的人一想確實也是,但龍君現在大殺四方的模樣,實在不像是傷勢未愈。
金坤只好又說道:“千年過去,龍君的傷勢確實是好了一些,但那是渡劫期老祖留下的傷,對她的根基永遠都會有影響。”
“龍族的身軀足夠強悍,所以她才能夠活到現在,大肆絞殺人族修士,獲取他們的金丹元嬰,更有可能是因為,她快要支撐不住了,只能靠著這樣子的辦法來維持修為。”
金坤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其實在場不少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但修士有一點跟凡人很相似,那就是大部分人都活得越久越不想死,跟龍君對上,必定有個人會付出性命的代價,他們都不希望是自己。
在場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即使是溯遠也是如此,他可不打算當先鋒隊,為這些大門派拋頭顱灑熱血!會出現在這裡,說到底也只是為了方便行動。
金坤深知在場這些人的性格,淡淡說道:“諸位若是怕了的話,現在儘可以退出。”
無人願意這個時候退出,一來是真的這麼做的話可是臉皮丟地,以後肯定會被人恥笑,二來就是,誰都知道龍君的收藏十分豐富,他一旦退出,那麼這些東西可就沒有了他的份兒,所以固然怕死,卻沒有一個人說不。
金坤早就猜到這樣子的情況,緩和了語氣,慢慢說道:“如今龍君倒行逆施,濫殺無辜,天下蒼生在水生火熱之中,我等修真之人,正應該替天行道。”
那豪爽的修士一拍桌子,喊道:“正是如此,若是這也怕那也怕,還修個軟蛋的真。”
金坤掃過臉色難看的那幾位,又說道:“就算是不為了蒼生,為了門派,為了我們的親人好友,也該拼上一拼,不然的話,我們這幾個固然還可以苟且偷生,他們怕是沒有這般的幸運,聖女門等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這話一落下,又有幾個人眼神堅定起來,別以為修真之人就蔑視血緣,正因為血緣親人來之不易,有些高階的修士一輩子也不會有子女,他們才會更加的珍惜。
就如那位冷冰冰的大能,別看他這樣,其實是個愛女入命的,他女兒如今才金丹修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