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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書一聽,也不二話照做,張靈康又提了幾個意見,雖然看起來細微,但改動之後他淬鍊起身體來確實是更加順堂了。
公羊書心中感激,抱拳說道:“張道友,多謝。”
張靈康擺了擺手,說道:“舉手之勞罷了,倒是……”
話音未落,外頭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張靈康皺了皺眉頭走了出去,公羊書摸了把腦袋也跟了出去,就瞧見朱機子有些幸災樂禍的站在門口呢。
瞧見兩人一塊兒出來,朱機子眼中閃過一絲敵意,轉向張靈康說道:“諸葛家戒備森嚴,誰知道竟還是鑽進了個小賊,不過是練氣一層的修為,竟敢獨闖諸葛家,真是不要命了。”
張靈康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多管閒事的走了過去,卻見那被護衛提在手中的小人兒無比的熟悉,只是不同前些日子的嚴肅,小臉上滿是仇恨。
☆、第四十八個天師
“住手!”張靈康開口喝道,三兩步走過去把那小孩兒拎起來一看,可不就是闊別多日的田真炎,只是比起那時候臉頰還有些肉呼呼的樣子,手裡頭的小子蓬頭垢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饑荒山村跑出來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抓住田真炎的護衛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張道友,你認識這小子,這小子這兩天一直在門前偷偷摸摸的看,果然是要鑽進來,幸好給逮到了,不然衝撞了哪位客人可不好。”
張靈康笑了笑,神不知鬼不覺的塞了一塊靈石過去,笑著說道:“是我家小弟,怕是偷摸著跟來的,還請勿要見怪。”
那人一摸到靈石,哪裡還會管這樣子的小事兒,笑著說道:“原來是張道友的弟弟,早說一聲在下親自給你送進來,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張靈康打了個哈哈,這才提溜著田真炎回到屋子,對著朱機子和公羊書只說是自家弟弟,等進了屋子才把人往面前一拉,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皺眉問道:“真炎,你怎麼在這裡?”
田真炎卻只是充滿戒備的看著他,張靈康皺了皺眉頭,這孩子總不可能是跟著自己出來的,如今這幅模樣,莫不是田家出了事兒?
張靈康嘆了口氣,見他戒備自己也不生氣,反倒是親自出去打了盆水進來給他擦臉。
大概是他的動作太溫柔了,慢慢的,田真炎身上的戒備一點一點的散去,原本倔強的小臉上也露出一絲依賴來。等張靈康擦乾淨他的臉孔,打算換盆水進來的時候,卻被這孩子一把摟住腰,溼潤的感覺穿透衣服一直炙燙著他的面板,張靈康嘆了口氣,只是撫摸著他的頭髮。
過了許久,感覺到田真炎冷靜了一些,張靈康才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只見他一雙眼睛紅彤彤的,跟兔子似得,雖然還是板著臉,但平添了幾分孩子氣。
到底是相處了些時間,張靈康看著有些心疼,伸手給他擦了擦眼淚,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爹怎麼讓你到處亂闖?”
一聽見這話,原本已經止住眼淚的田真炎一吸鼻子,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哽咽著說道:“師傅,我爹死了。”
張靈康心中一驚,下意識的覺得不可能,田家的護宅大陣是他親自修好的,金丹期以下難破,難道田懷明是死在了外頭:“你先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真炎也不是個愛哭的,只是家中大變讓這個尚且年幼的孩子有些承受不了,他眼中滿是仇恨,咬牙說道:“就是那諸葛老賊,是他殺了我爹,還搶走了長生燈。”
長生燈是田家大陣的陣眼,是那位金丹老祖留下來的,一直都藏得很好,如果不是張靈康要修復大陣的話恐怕還不得見,“難道他沒有啟動陣法?”
要殺了田懷明簡單,在他出門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