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模一樣,只是筆跡略有不同。
許鈺看了一眼,搖頭說道:“從未見過,院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許遠山瞥了一眼對面的李院主,冷笑道:“進入李院主道法精進,在自己的院中發現了巫蠱之力,抄檢了整個天師府,這是在你的院中發現的。”
這話實打實的諷刺李院主故意為之,氣得李玉華臉色鐵青。
許鈺的臉色未變,笑著說道:“這倒是奇了,這東西居然在弟子的房中,但弟子確實是從未見過,深想一番心中生怖,莫不是有人能夠隨意進出弟子的房間?”
這話一說,就是了非真人的臉色也難看起來,真要是如此的話,誰知道以後這巫蠱會出現在誰的房中。
李院主一看許遠山和許鈺一搭一唱幾句話的功夫就讓情勢反轉,心中頗為惱怒,冷笑道:“是不是你的,可不是你說了可算,不如我們來審一審這個小弟子,說不定,能查出什麼來!”
這話裡頭殘忍的意味語言於表,顯然是打算動用非常手段。
張靈康怎麼可能白白受這道罪,當下拱手說道:“弟子有一話說?”
還沒得了非真人開口,許遠山已經一擺手說道:“說。”
張靈康看了眼後頭的李子清兩人:“既然苦主在此,不如先讓李子清說一說?”
這話正中李院主下懷,他看了一眼李子清,說道:“子清,儘管說來,有叔叔替你做主!”
李子清已經深覺不妙,但這會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弟子確實是有些不順遂,更有昨日,竟掉入了那……輪迴之處!”
“可見是受了巫蠱邪術的影響,背後之人用心險惡。”李院主冷笑著說道,看向對面的許院主眼睛之中像是卒了毒。
許院主卻是冷笑道:“那倒是也不一定,不知道去哪兒沾了晦氣也是可能。”
李虎卻跳腳說道:“怎麼可能,我們入學之後就從未出過天師府,天師府內,哪裡會沾到晦氣,定是有人背後陷害。”
“本道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許院主一甩袖子,李虎就倒飛出去,砸出一口鮮血來。
“許遠山,你別欺人太甚。”李院主怒髮衝冠而起,他不在乎李虎,卻在乎自己的面子。
許院主卻連眉毛都沒動,淡淡說道:“怎麼,弟子不尊師重道,我還教訓不得?”
說完也不管李院主的臉色,繼續說道:“張靈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靈康指了指地上的布娃娃,說道:“若是前段時間就有了黴運,恐怕與弟子並無關係。”
這話一說,王旭魁一臉慘白,不可置信的望著張靈康。
張靈康卻繼續說道:“王旭魁三年考核不成,身體內毫無靈力,想要巫蠱怕也沒有能力。”
“再有一個,弟子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雖然上頭的字跡凌亂,故意混淆視聽,但這裡的文字微微向上撇,兩相對比頗為相似,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所寫。”
“就算是這位師兄與王旭魁心有靈犀,選擇了同樣的布料紮了巫蠱娃娃,總不可能連字跡都一致吧?”
王旭魁聽見這話就像是活過來一般,連聲點頭說道:“對對對,張靈康才入學三日,不可能有時間做巫蠱娃娃,我就是個廢材,三年都沒入道,根本做不出來啊?再說了,我與許鈺師兄並不相識,怎麼可能用相同的布料,形同的筆跡做相同的巫蠱娃娃?”
那頭許鈺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堂主,還有一事弟子不明,凡是天師府的弟子,第一堂課便知道自己生辰八字的厲害關係,弟子與李子清師弟的關係,怕是沒有好到能夠互通生辰的地步!”
這話合情合理,就是了非真人再想要糊弄過去,也知道這件事兒怕是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