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師,這又不是前朝。”
劉二家的撇了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個稱呼,能有什麼區別。”
那人卻道:“區別大了去了,道長是稱呼那些不入流的,才剛入門的靈者,天師則是尊稱,以後要是見著那些人,隨便稱呼道長的話,說不定馬屁拍到馬蹄上。”
牛氏一聽也是吃驚,暗道自己那天可也是叫來道長的,不過那頭張靈康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直接將她的注意力完全全拉了過去,噓寒問暖起來。
回到家中,張靈康不得不吐下了一大碗的薑湯,那辣味兒讓人此生難忘。
牛氏站在他身後給他擦頭髮,見他一飲而盡才放了心,順手給他塞了一顆糖,說道:“別嫌難吃,你這才剛養好一些,要是再生病的話可怎麼得了。”
張靈康接過粗布,說道:“娘,我自己來吧,你也快喝了。”
牛氏口中說道:“娘身體壯實著呢,淋點雨算什麼。”
話雖如此,臉上卻是笑著的,到底是聽了他的孝心,坐下來把自己的那碗喝了,看了看外頭的大雨,帶著幾分喜色說道:“這可好了,下了雨,今年能有個好收成。”
張靈康看著大雨,好奇的問道:“娘,天師府的人這麼厲害,要風得風求雨得雨,有他們在這天下豈不是風調雨順了?”
牛氏笑了一聲,搖頭說道:“哪有這麼容易,去年明城就開始大旱,城中天師府的道長們求了不知道多少次,沒有一次成功的,這才不得已向京都求助。”
“京都的道長們是厲害,但統共不超過二十人,咱們晉國那麼大,他們豈能時時刻刻盯著。”牛氏嘆了口氣,眉間也帶上了幾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