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咬牙切齒的說:“照你那麼說,是我媽說想不開,好端端的自己往筆筒上摔,把自己的肋巴給咯折的唄?我告訴你,我爸已經報警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了,看你還咋扒瞎!”
韓明秀白了她一眼,說:“警察來了也得以事實為依據,不能隨便冤枉好人!我都說了,這件事是孫磊先打我,被我踹了一腳,然後他就撞到了你媽的上,也是寸勁兒,你媽正好就摔到了那個筆筒上,就把肋巴給摔折了。”
“事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你要追究的話,就追究你弟弟吧,誰讓他欠欠兒的來打我了!他過來打我,我總不能老實站那兒讓他打吧?反擊的時候出現啥意外,那都是正當防衛,就算是你報警也沒用,我有理,我不怕!”
韓明秀一口氣解釋了很多,算是把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給解釋清楚了,至於他們相不相信,那是他們的事,她就不管了。
孫家人當然不信。
李瓏玉冷冷的問道:“這位同志,我剛才聽我弟弟說,你和我媽這次起爭執,是你先動的手,對嗎?”
韓明秀理直氣壯的說:“沒錯,是你媽先侮辱我女兒,她嘴jian),就該打!”
“,你才該打呢!”李瓏玉的小妹李瓏巧跟她媽一樣,是個火爆子,聽到韓明秀這麼說她媽,更生氣了,像一頭髮狂的母獅子似的,撲過去就要打韓明秀。
李瓏鈴一把拉住了小妹,不讓她去打:“巧巧,你冷靜點兒,咱們現在還不能動她,不然要是被她賴上,媽的肋巴就白折了。”
韓明秀聽了,冷笑一聲:“呵,都說心中有佛的人看什麼都像佛,心中有狗屎的人看什麼都像狗屎,你自己心理卑汙,所以就覺得別人也像你一樣,真是可笑……放心吧,放賴這種事我還不屑去做,你們要想和我打,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只是咱們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李瓏鈴被韓明秀一頓埋汰,氣得嘴唇直哆嗦,她瞪著韓明秀說:“你也不用在這兒巧言令色,你把我媽肋巴踹折了是不爭的事實,你怎麼狡辯都沒用,就洗乾淨股等著去坐牢吧!”
韓明秀面不改色的說:“你是聾子還是傻子,我都說多少遍了,你媽的傷是她自己摔的,不是我踹的,別說是警察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李瓏玉說:“這位同志,就算我媽真的是自己跌到筆筒上摔的,那不也是你踹了我弟弟的緣故嗎?你給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可是我怎麼在你的臉上一點內疚的表都看不出來呢?從我進屋到現在,你就一直滿臉的無所謂,一直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你這種道德素質的人,究竟是怎麼混進教師隊伍的呢?”
韓明秀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瓏玉,淡淡的說:“在跟我談素質之前,還是先看看你們家人都是什麼素質吧,別老鴰落到豬上,光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李瓏玉被他這個粗鄙的比喻氣的夠嗆,紅著臉說:“你這話啥意思?”
韓明秀把臉一揚,說:“字面上的意思,連這都不懂,你還真是個棒槌。”
李瓏巧氣呼呼地說:“大姐,你跟她廢那話幹啥?要我說,你就去找小周哥哥去,咱媽的肋巴都被這個女人踹折了,我就不信小周哥哥能不管,要是他不管的話,那你這個女朋友在他心裡根本也不算個啥了……”
李瓏鈴也說:“是呀大姐,對付這種滾刀,就得讓周家出馬,都到這個份上了,你要是還捨不得去找老周家,那媽可真白養你這個閨女了!”
李瓏玉深深的吸了口氣,說:“不是我不去找周家,這不是爸都報警了嗎?咱們看看警察怎麼說,要是警察能給咱們個公道的話,咱們就不用麻煩周家了,不過要是警察不能給咱媽個公道,我再去找也不遲。”
這話,不是李瓏玉說出來敷衍妹妹們的,而是她發自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