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讓這桌酒席看起來頓時寒酸了不少。
雖說大夥沒說啥,但是霍建峰不樂意了,他黑著臉走到了廚房,問那個掌勺的大師傅是咋回事。
掌勺的大師傅是他一個小學同學的父親,跟霍建峰也比較熟。
聽到霍建峰詢問,大師傅一臉苦相地說:“建峰啊,我也想好好給你操持,可也得有肉算哪?剛才你們去接親的時候,你大娘把肉都給拿走了,就給留下這麼點兒,我要是不這麼做,根本不夠吃啊……”
霍建峰一聽是他大娘把肉拿走了,不覺怒火中燒,轉身就去找霍大娘了。
“大娘,我那些準備辦事兒的肉呢?”他開門見山地問。
這會兒霍大娘正坐在炕上跟她大閨女二閨女說話呢。
今天家裡辦喜事,霍大娘已經出嫁的大閨女二閨女也回來了,娘幾個難得聚在一起,好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了,就抓緊時機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嘮開了,誰都沒有想到今天是她們家辦喜事兒,她們應該到外面去招待招待客人。
看到霍建峰突然闖進來問她肉的事兒,霍大娘不以為然地說:“叫我勻出來些,給你那倆姐夫和你舅舅他們拿去了,你也是的,你看誰家辦喜事可勁兒可勁兒供他們肉吃了?一家就隨那麼二斤白麵二斤大米的,就拖家帶口地來吃,都叫他們給吃回去了,把咱們給吃賠了,還供他們肉吃呢!美死他們的了!”
霍建峰說:“這不是賠不賠掙不掙的事兒,是臉面的事兒,我頂著嚴寒冒著危險在山裡呆了五六天,就是為了今天臉上能好看些,大娘你那還有多少肉,趕緊都拿出來吧。”
“沒了,一塊都沒有了,都叫我給你大姐二姐,還有你舅舅家分了。”霍大娘乾脆地說道。
反正肉是沒有了,他又能拿她怎麼養呢?
霍建峰怒了,沉聲說:“大娘,我費勁巴力獵回來的肉,你憑啥給分了?我沒告訴你那肉是我留著結婚辦喜宴用的嗎?你這麼做,不是故意在打我的臉嗎?”
霍大娘見霍建峰竟敢質問她,眼睛也立了起來,針鋒相對地說:“我是咱們家當家的,咱們家還沒分家呢,你獵回來的肉就是咱們家的肉,就得我說了算,咋滴?你還有意見啊?”
霍建峰說:“我一輩子就娶這麼一回媳婦,辦這麼一回喜事你確定這點肉你也要苛扣嗎?”
“啥叫苛扣啊?我不都跟你說了嗎,咱們辦事不能這麼辦,太圖畢。”霍大娘手點著炕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語重心長的教導霍建峰說。
“你瞅瞅他們那幫人,一個個隨那點兒禮,就舔個大臉拖家帶口地上咱們家來吃咱們來,特別是孫敖屯那幫玩意兒,更不要臉,送親竟然來了兩馬車,這不是拿咱們當冤大頭了嗎?我活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聽說送親的能來這老些人呢。”
“對,就不能慣著他們,叫我說給他們口吃的就不錯了。”霍大姐在一旁幫腔道,好像她是這個家的主人似的。
霍建峰呵呵呵,“那照你這麼說,那些肉給你們吃就對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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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來晚了,不過今天比往天多出一千字。
秀,謝謝你
霍大姐臉上的表情一僵,被懟得尷尬不已,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了。
霍大娘一看霍建峰敢懟她閨女,臉頓時變了,冷言冷語地說:“給你大姐吃咋了,你姓霍,你大姐也姓霍,咱們才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倆霍字兒,那些肉給你姐她們吃不白瞎,給外頭那幫玩意兒才白瞎呢。”“所以,你就替我做主把肉給分了?”霍建峰的語調拔了起來,額頭上也隱隱的顯出了青筋。“替你做主咋了,你別忘了,咱們家是誰當家!”霍大娘針鋒相對道。
這會兒,韓明秀就在一邊呢,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