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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媳婦兒啊,你看我都洗的差不多了。”
他眼睛鋥亮的盯著媳婦兒領口,還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
韓明秀是過來人了,一看他那眼神兒,哪能不知道他想什麼?
“啪!”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
“想什麼呢?你瞅這水上面這層皴,都埋汰死了,這一盆水能夠嗎?你趕緊給我好好搓,一會兒我再給你燒盆水,今兒個你不把水洗清了,別想碰我。”
霍建峰低頭看了看浴桶裡的水,頓時無話可說了,他想了想,回身把套在媳婦兒手上的澡巾搶了過來,套在自己的大手上,西里呼隆的搓了起來。
一連換了兩盆水,霍建峰終於洗的乾乾淨淨的了。
只是,乾淨是乾淨了,他那寶貝閨女也醒了,他想幹點啥壞事,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沒辦法,霍建峰只好把這股火氣兒留在了晚上,等到晚上睡覺時,為了能盡興,他特意叫他媳婦把閨女先放在西屋。
他拉著他媳婦兒睡在東屋,他家東邊沒有人家,是一條荒路,他們兩口子可以盡情的在被窩裡撒歡兒,不管發出多大的動靜,都不怕被別人聽。
霍建峰正當壯年,都憋了仨月了,這會兒冷不丁開葷,有點兒把持不住,剎不住車了,從晚上九點多一直折騰到半夜十二點多,還沒盡興……
後來,還是韓明秀受不了了,就給他擺事實,講道理,向他解釋縱慾過度對身體的危害性,在科學的依據面前,也是在他媳婦兒實在是體力不支的情況下,霍建峰才不得不暫時退一步,同意今晚暫時鳴金收兵,待明日再戰……
此後的日子,霍建峰白天的時候就想方設法的哄她閨女開心,幫她閨女洗衣、餵飯、做好吃的,來拉攏她閨女的心;晚上的時候,就拉著他媳婦兒做伸展運動,鍛鍊他媳婦兒的體能,夜夜不落空。
八月中旬的時候,韓明秀收到了老家的來信。
信是大姐寫來的,大姐在信中告訴她:孫黑子他們已經出院了,而且他們劫持小鎖,搶劫蘇阿姨錢財的罪名已經成立。孫黑子和他的兩個小舅子分別被判了八年、六年和五年的有期徒刑。還有一個小舅子得了精神病,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不知道啥時候能放出來呢!
滿桌子因為犯了包庇罪,也被抓起來了,但被抓不幾天,就發現她竟然懷孕了。憑著肚裡的這個孩子,她僥倖逃過了牢獄之災。
不過,她男人和幾個弟弟坐牢的坐牢,嚇瘋的嚇瘋,她就是逃過了刑法的責罰,日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男人坐牢了,往後就沒人掙錢養活他們娘幾個了。她一個女人家,帶著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後的日子有多艱難就可想而知了?
還有她那幾個弟弟,也被她給連累的又是坐牢又是得精神病的,她的幾個兄弟媳婦都恨死她了,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頭呢!
孃家媽也氣得瘋了似的跑來要跟她拼命,後來忌憚著她肚子裡那塊肉,沒敢下手。不過也沒便宜她,站在她家門口跳著腳地罵了三天三夜,把滿桌子罵得差點上吊了。
現在,滿桌子後死悔了,腸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她就不去算計小鎖了。他要揀高枝兒飛就讓他去飛唄,何苦為了他把自己家造得家破人亡呢?
可惜,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她就是腸子悔青了都沒用了,往後的幾年,就得她一個人拖兒帶崽地辛苦生活了。
一想到往後的日子,滿桌子死的心都有了。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又不能真的去死,只能硬著頭皮苟延殘喘地去活了……
韓明秀聽到他們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覺暗暗稱快。
壞人就應該罪有應得,可惜便宜了滿桌子,這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