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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對此以及對網上流傳的拜金女談不上喜歡或者厭惡,只能說不去參與對方的生活就行。
李柒請姜逸吃了個冒菜。
桌上。
李柒說她最近遇到個案子,很是奇怪。
城郊一座小鎮裡,有一樁命案。
死者是一名男子,剛成年的青少年,18歲。18歲沒滿一個月,被人勒死並割喉了,兇手手段極其殘忍,割喉後還將死者的腦袋焚燒一遍,燒的面目全非。
之所以說是奇怪,一個是兇手基本沒留下痕跡。
另外一個是,死者只有頭顱被焚燒,身體儲存完好,這個作案動機讓李柒和警局裡的人百思不得解。
如果是要掩蓋死者身份,那為什麼不全部毀屍滅跡呢,如果不是為了毀屍滅跡,又為何偏偏要多此一舉?有重大仇恨?這說不通。
還有就是死者18歲,一米七幾的大個,哪怕突然被人勒住也絕對會有反抗,但是我們從傷痕來看,並沒有發現太多掙扎的跡象,而且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其他傷痕。
我們馬上對屍體做了激素分子排查,發現死者體內沒有任何致幻、致暈的藥物殘留。
也就是死者生前被藥物迷暈的可能性基本沒有,而且從死亡時間以及屍體整體情況進行分析,我們判斷出死者生前基本是有清晰意識、有行動能力的。
這樣一來,邏輯上就對不上了。
現在局裡面也還沒找到好的線索,我們透過排查走訪,甚至不知道死者為什麼會一個人去那座廢棄的倉庫。
據瞭解,鄰居們都說死者平時文文靜靜的,雖然不愛說多話,但對人都是很有禮貌的,從不和人產生矛盾,在長輩眼裡,是很聽話的孩子,加上年紀不大,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基本沒有什麼仇人可言,仇殺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不是仇殺,兇手又將死者的頭顱焚燒一遍,按往常經驗,我們往虐殺方面推斷,但是也有不符合邏輯的地方。
那就是死者身體沒有任何其他明顯傷痕,唯一的傷,還是手臂上他自己用指甲摳的幾條快要癒合的傷痕。
如果是虐殺的話,絕不止如此。
說完,李柒一臉鄭重的看著姜逸,希望對方給一點想法。
聽完李柒的描述,姜逸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一個故事,心裡有了打算,不過看李柒這麼嚴肅,他覺得氛圍有些緊張了。
並非是氛圍緊張不好,而是有時候緊張的氛圍反而做不好事情。
姜逸無奈道:“李教授,要不咱下次討論這些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在餐桌上,你是久經沙場,小子我怕是要留有陰影了,以後吃飯都吃不進去。”
李柒權當沒聽到,說道:“你小子麻溜點,有啥建議快說。”
姜逸陷入沉思,隨即緩緩道:“我確實有一點點小小的看法,基本可以確認兩點。”
李柒一臉期待:“什麼看法,那兩點?說來聽聽。”
姜逸:“第一,死者生前肯定是活著的。第二:兇手不是本地人,就是外地人。”
李柒忍不住噗嗤一聲,隨即急忙剎車,瞪了一眼姜逸,說道:“沒跟你小子開玩笑,你這不是廢話嘛!我還說兇手不是死者熟人就是陌生人呢。你給我正經點。”
姜逸聽李柒說完,笑著看著對方,不說話。
李柒正要說姜逸,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瞳孔放大。隨即高興道:“對啊,熟人作案!”
人在極端情緒,是可以超越生理反應的,古話叫做哀莫大於心死,醫學聲稱為自我認知上死亡!
也就是說死者生前肯定遇到過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極大程度的影響了他的情緒。
說到這,李柒顧不上吃飯,叮囑姜逸好好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