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掉了下來。
他和他對面的安保,走的都並不痛苦。
他對面的安保,頭落地的時候,都還保持著笑容,是否還在回憶自己的光輝事蹟。
黃毛、尚國臣這邊塔樓的安保,見對面出事,下意識的就要掏槍掃射,結果發現自己的手怎麼也抬不起來了。
哦,原來是一整隻掉在了地上,你別說,切口怪整齊的。
這時候,兩人才發現疼痛感襲來, 還沒等兩人張嘴,黃毛的的手掌,成猛攻挎握之勢。
打在了兩名安保的喉嚨上,一擊擊碎了兩人的聲帶,讓兩人說不出話。
喉嚨處疼痛感傳來,兩名安保下意識的就要用手捂住。
悲催的第二次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整齊掉落在地,切口很有藝術感。
確保幾人只剩下疼痛,沒有反抗能力後,黃毛又親切的幫兩人捏碎了腳,從腳踝到大腿,寸寸捏碎,關鍵是幾人還叫不出聲。
顯然,這兩人會最終因為疼痛過度而昏迷,再因流血過多而死去。
解決完四個守門人,幾人繼續前進。
園區內,頭目張華明憂愁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因為這兩個月來,他園區裡收益很一般,馬上就要到交房租的期限,而且再過2月就該給某位大人物繳納保護費了。
是的,別看他在園區這麼風光,他也要繳保護費。
不僅是他,很多園區主都要繳納,不然的話,在這活不過三天。
只不過保護費繳納的方式各不一樣,有些是透過送禮送女人,有些則是送公司送土地,有些則是送股份。
本來他的園區還是可以的,手下好幾個得力干將,詐騙能力和網路下套賭博的能力很強,他是賺了一些錢的,不過他這個人好賭,前些日子被人做局輸了不少錢,所以他現在很愁。
就連此刻被捆綁在他房間內,穿著黑色薄紗裙的妙齡女子,他都沒啥興趣了。
再三考慮,張華明掐滅手裡的煙,長長的舒了口氣,大不了想辦法再從國內弄一批人過來,無非是累點,風險大點,解決完當務之急再說。
他最終決定選一批業績不好的人,進行器髒交易,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至於新人,再慢慢騙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才略微好點。
讓他意外的是,今天園區好像格外的安靜,平常喜歡亂吠的獵犬,好像也沒有聲音,不過捆綁的美人在側,加上他最近積累了些火氣,也就沒有多想,先把火氣撒出去再說。
獵犬一般都是灰毛,實力顯然比黃毛低了好幾個檔次,來不及犬吠兩聲,就紛紛去見了各自的太奶。
根據前幾天得到的訊息,姜逸在夜裡摸索著來到了園區內專門從事詐騙的人的居住樓層。
只要守在這裡,園區的狗腿子們自然會過來找他們。
樓房一共四層,只有三、四層是睡覺的地方,一層、二層則是住著安保,主要監督這些人,且每層都安裝有鐵門,不讓他們有機會跑出去。
如果真有人要逃跑,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三樓或者四樓跳下來。
黑夜裡,尚國臣找來了兩個鐵板架,以及一些雜物當掩體,他和黃毛兩人持槍分別鎮守在宿舍樓前面的路上,一人一個方向。
姜逸則是拿著槍,徒手掰斷宿舍樓前的大鐵鎖,開門而入。
宿舍樓是有人值夜的,而且不止一個人,所以姜逸知道,他們進入樓裡,一定會被發現。
果不其然,在開啟大門後,就有三頂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大門。
屋內,三個身形瘦弱,大概一米七不到的三個青年,嘴裡嚼著檳榔,警惕的看著大門。
從幾人的外貌來看,不是緬甸人,是華人。
自己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