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中年見此,露出了藐視的笑容。
兩人提起褲襠,一邊罵回去,一邊朝三人走去。
都在裝,只是誰是兔子誰是鷹,還猶未可知。
兩方隊伍都氣焰都很囂張,誰都不服誰。
在銀毛眼裡,對方這倆人沒有絲毫修為波動,不像是練過的人。
之所以兩人敢在二對三的情況下,還這麼有勇氣的原因,一個是自己這三人看起來體型略顯消瘦,不像是能打的,而對方卻有一個一米九的彪形大漢。
估計對方這兩人,平時打架也頂多,有一點的身手,打四五個人可能問題不大,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但兩人也不動腦子想想,自己三人既然敢這麼下來,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不過也不怪兩人,畢竟修行者本就稀少,對方不清楚很正常,其實也沒什麼,兩人也無非就為自己的這次衝動,付出生命而已。
走近,銀毛心裡冷笑,露出白牙,一把向前抓去,他的同伴也同時動身。
瘦弱中年和彪形大漢這邊,也是同時出手。
二流境的大漢直奔黑色商務車戴眼鏡的青年,要第一時間控制住對方,既不能讓對方逃跑也不能讓對方給背後人發訊息。
三流境的瘦弱青年,則負責拿下銀毛三人。
因為有少爺的吩咐,瘦弱中年並未下死手,以極快的速度擊中銀毛的脖頸,將其拍暈,其餘兩人也沒有過多的掙扎,實力差異實在太大。
而且銀毛三人是那種野路子修行者,境界稀爛。
就算同境界,瘦弱青年怕是也能和三人打的有來有回,更不要說雙方有入流與基礎境的巨大差異了。
黑色商務車內,看見銀毛被拿下的瞬間,戴眼鏡的青年就察覺到不對,第一時間下奔到主駕駛位置,就要驅車逃離。
逃跑的同時拿上手機,第一時間就要給他堂哥發訊息,彙報訊息。
只可惜,他低估了二流境的速度和實力。
在他還沒給堂哥發報警資訊前,彪型大漢就已經來到了他跟前,並將其擊暈。
將自己的別克停放在路邊,瘦弱青年和彪形大漢將銀毛幾人扔在後座位並控制住,開著他們的商務車繼續出發。
做戲要做就做全套,用他們的車,再栽贓給他們,證據鏈就全了。
也不知道銀毛幾人是幸運還是不幸,如果少爺不走這步棋,那銀毛幾人此刻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少爺那邊,帶上人皮面具,隨時準備出發。
如果那邊順利,一得手就馬上往那邊去,如果不順利,那他就馬上離開。
黑色商務車在郊區一條路上等了三小時,才等來了王苒苒的車。
這幾天他們已經摸清楚了規律,王苒苒一般去往實驗室後,三四個小時就會驅車返回。
而這條鄉間小路,是她的必經之路,這裡的路兩旁全是野草和雜木,別說攝像頭了,經過的車輛也極小,特別是臨近傍晚,幾乎不會有車或者人路過,所以在這裡動手是最合適的。
見到王苒苒的車。
瘦弱中年和彪形大漢對視了眼,兩人陰險一笑。
他倆幫少爺做這種事情已經很多次了,輕車熟路。
甚至很多時候,只要是少爺不是特別喜歡的那種,等少爺玩完後,需要他倆料理後事時,他倆也可以娛樂娛樂。
你可以說少爺的能力一般,但不能說他的眼光有問題,一般他看上的,基本都不會差。
他倆並非是少爺家裡的人,他也不敢讓家裡人給他幹這些事,所以兩人算是外聘,只不過少爺經常找他倆,給的錢也很多,一來二往就形成了戰略合作的關係。
不過你要是談到忠誠度,兩人其實對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