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這不就行了,別生氣。”
“我才懶得跟她生氣。”香芷旋步子加快了些,“只是膩歪這兒。”
“……”香若松苦笑著隨她走出院子。
香芷旋這才放緩了腳步,問道:“你怎麼還沒處理好香綺旋的事?怎麼還找了好幾個絕色為虎作倀?”
香若松大呼冤枉,“那幾個女子可不是我找的,大抵是祖母在路上想法子弄來的。我發誓!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哪兒有那閒情啊?”隨後又說起香綺旋,“阿綺的事你別擔心,她的去處我總要問過父親再說,父親說讓我看著辦。但是祖母有她的打算,我能怎樣呢?總不能說實話吧?把祖母惹急了,告我們父子倆不孝可怎麼辦?這事兒你真得讓我和一陣子稀泥。”
香芷旋氣順了一些,開始揶揄他:“老太太要是一直這樣,你的苦日子可就多了。我跟你明說啊,下次再有這種事,提前跟我說,要不就直接說我病了,來不了。”
“你這丫頭,哪有動不動咒自己病的?”香若松虎了臉警告她,“這可不是好習慣,在婆家不準動不動用這種藉口推脫事情,哪家不忌諱這個?”
襲家還真不忌諱這個,只是不好與他說罷了。再說他這番話也算是為自己好,她就沒反駁,點了點頭,“我這不也是被老太太逼得沒法子了麼?我回來就會跟她吵,吵完就得走。你幫我晾她一陣子,興許就能好點兒,這樣偶爾回來也能跟大嫂說說話。”
末一句,香若松聽了,心裡很是熨帖,笑著頷首,“你放心,以後有個什麼事,我提前給你透個話——祖母什麼都不跟我說,又是剛來沒多久,我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摸清楚她的心思。時日久一些就好了。”
“你要辛苦一些了。”香芷旋笑,“你可爭點兒氣啊,別弄成豬八戒照鏡子。”
香若松沒好氣,斜了她一眼,“你巴不得那樣吧?”
香芷旋笑著裹緊了雪兔毛斗篷,“我就不去大嫂房裡了,跟她說我被祖母氣走了。”語必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