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掉下去了。」
「會臉著地。」
許吟：……
「不、不會吧，這麼不結實的嗎？」，許吟摸了摸旁邊的玻璃。
服務員轉頭看了老人一眼：？？好好的怎麼說他家玻璃呢，他家玻璃質量可好了，加厚的鋼化玻璃呢！
老人認真地點點頭，他看上去很有氣度和涵養，說的話讓人覺得莫名信服。
那種氣質，是要多年的閱歷和經驗沉澱，日積月累才能醞釀出來的。
許吟信了。
挪了挪屁股，遠離了窗戶。
服務員：……
老人忍不住笑彎了眼睛，眼角的皺紋都跟著迷成一簇。
系統嘆氣。
許吟桌上的咖啡早就冷了。
許吟再轉頭看對面樓下的兩人，方寧和陸之辭已經起身往門外走了。
方寧走在前面已經到了馬路上，陸之辭走在後面，剛回身關上玻璃門。
許吟哎了一聲，這兩人要往哪裡去。
老人也戴上眼鏡順著許吟的目光看下去。
幾年前的少年已經長成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許吟忘記了和統哥的不愉快，又開始跟它吐槽，「他們要一起去哪裡嗎？」
【不知道。】
方寧看著面前的馬路，輕輕吸了一口氣。
捏緊了手中的包。
她目光往兩邊掃視一眼。
許吟看清了她的表情，系統也。
系統道，「這女人，她是要做什麼？」
許吟把望遠鏡收起來。
撐著下巴，「我覺得她要撞車。」
系統一驚，「苦肉計？」
畢竟剛剛雖然後面那段聽不清了，但是顯然方寧和陸之辭談的並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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