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魚,吃飯跟磕藥似的。
許吟想著,然後轉頭笑眯眯看向辭鏡,「這是你們將軍的院子?」
辭鏡點了點頭,還轉頭指了指,「那是將軍的內室。」
系統見著許吟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得道,「你不會覬覦他的內室,要去瞧瞧吧?」
許吟一噎,「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統子你變了,你怎麼這樣揣測我,我是那麼變態的人麼?」
系統:「所以?」
然後系統和辭鏡就見許吟猛然彎腰捧了幾大捧餌料,跟灑瀑布似的往魚塘裡拋了。
塘裡的魚也是一愣,隨即瘋狂地吃了起來。
辭鏡目瞪口呆,「許……許小姐?」
系統:「……」
果然沒有變態,只有更變態麼?
許吟拍了拍手,好心情地轉頭看向辭鏡。
「你們將軍真是鐵石心腸,連魚都虐待。」
辭鏡正在飛快思考剛剛許吟拋灑的那餌料是將軍餵的多少倍。
這魚要激動個幾天幾夜才能停歇。
關鍵是將軍的內室在這裡。
許吟的想法很單純,她就是要讓趙狗睡不著。
「啊,對了統哥,我太機智了!」
「這幾天趙狗他聽著這池魚拍水聲,睡不著覺,他還得念念不忘著想我呢!」
【想怎麼弄死你比較好?】
系統懷疑她忘了他們是來刷好感度的了。
許吟這才問辭鏡找她做什麼,「你們將軍來了?」
她在候廳等了好半天,都沒個人。
辭鏡顯然也想起自己的來意了,「不是的,許小姐,我們將軍他臨時有事,所以去西山大營一趟。」
「所以,得麻煩您多等一刻。」
「不等了。」,許吟抬袖非常乾脆道。
「帶我去西山大營。」
……
系統還是很佩服許吟,忽悠了半天,愣是讓辭鏡頂著挨罰的風險,帶她去西山大營找趙權了。
此刻兩人已經快要到西山了。
辭鏡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恨不得抽醒過去的自己。
她為什麼同意了,為什麼同意了帶許小姐來兵營啊?!
辭鏡已經想好了回頭怎麼被將軍處罰了。
許吟坐在馬上,她當然不會騎馬。
所以,這會兒她跟辭鏡共乘一騎。
還非常緊地抱著辭鏡的腰,辭鏡的身體都僵硬了。
許吟覺得自己抱著一尊雕像。
但是沒關係,能保持穩定就行,她可不想摔下去。
她還沒騎過馬,雖然這居高臨下賞景乘風的感覺還不錯。
不過顛得她確實有點疼。
……
趙權解決了軍營中的事,在軍帳裡令人退去。
便要起身回府。
然而他剛撩開帳子,便迎上了一張英氣的臉。
宮葉也是剛剛訓了兵,才聽說趙權到了。
急忙趕過來,就見他要走。
「衡之」,她笑著跟趙權打招呼。
趙權放下帳子,劍眉略蹙,「宮將軍。」
宮葉是兵部尚書的女兒,趙權對她的態度淡薄而疏離。
宮葉臉上的笑容一滯,「不是說喚我葉兒便可。」
趙權不置可否。
這時候,有嗒嗒的馬蹄聲遙遙地傳來。
趙權和宮葉同時抬起頭,只見兩人騎著馬,後面那人摟抱著前面的人。
騎馬的人身著黑色束衣,而後面的彷彿是個女子,胭色裙擺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