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往。
秦斯銘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你瘋了嗎?”
“別激動啊,你也是學金融的,怎麼知道這不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她調笑的情緒收斂,直視著秦斯銘的目光,聲音輕而緩慢,“你現在不就是想挽回完璧如嗎——你有什麼信心,爭得過景煜屹呢。”
在職場廝殺到今天這個地位,吳珉柔對男人的弱點簡直了如指掌。
秦斯銘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典型代表,最痛恨別人將他和另一個男人做比較,更何況是一個各方面比他優秀的男人。
“和你有什麼關係?”秦斯銘果然泛起怒容,一字一頓地咬著牙問,“這就是你想拉我重蹈覆轍的理由?”
“算我懇請你,我們倆就此別過不行麼?從前的荒唐,就當是人生中的敗筆,大家都向前看,不好嗎?”
吳珉柔波瀾不驚地搖了搖頭,語氣卻很篤定,“那我說,我能幫你追回她呢。”
“女人可是最懂女人。她看到我們重新在一起,不出多久就會回來找你。”
復古的西式餐桌下,女人的高跟鞋突然往前面抬了抬,若有似無地蹭著男人的褲腿。
吳珉柔神色曖昧,氣若游絲朝著他開口,“再陪我一段時間,等她上鉤了,我一定會主動離開。”
-
日落黃昏,霞光萬道。
完璧如對另一頭的勾心鬥角並不知情,還沉浸在景煜屹那兩聲慵懶又親暱的稱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