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百姓生不如死的模樣嗎?”
鄭曉柔和的聲音,愈發的犀利,甚至帶著些許怒意!
兩人,回答不上來。
因為他們當真也不知道,東陽的秘密,也就是東陽為什麼會被管束的原因。
東陽自古制毒藥,大夏皆知,可明明製毒已經被嚴格管制,明明所有毒藥千百年前就已經被毒監局牢牢把控。
可為何,為何至今,東陽還在被管束?
“你們不知道。”
鄭曉自己給出了答覆。
二人看向了鄭曉:“你知道?”
“我也不知。”鄭曉搖了搖頭:“千百年前,當時的大夏領袖,對著東陽這小城下發了處罰,可這處罰,久而久之變成了習慣,習慣變成了規矩,規矩變成了桎梏,東陽人,千百年來都在為先輩還賬,可還著還著,誰還記得當初為什麼要還?”
鄭曉又細細看了四人一眼:“我現在已經一百二十多歲,連我都不知道東陽為何這般,你們這些晚輩,又怎能清楚呢?”
四人錯愕不已,他們誰都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竟然已經一百二十多歲的年紀!
“你到底是誰?”
“你們不需要知道。”
鄭曉彈了個響指,讓黑衣人給每人一部手機,告知了他們現在東陽鬧的沸沸揚揚的新聞。
看到新聞,四人震驚不已。
“你混蛋!”
黃柏破口大罵:“我黃家從未有過造反之意!”
隋昌隨之一起:“我隋家也從未說過要去造東陽的反!”
鄭曉“所以啊,你們都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做狗,但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狗。”
“你才是狗!我們想的,只是東陽安穩!”
“安穩?”
鄭曉的語氣突然怒了:“你們想的狗屁東陽安穩!你們這些家族勢力,想的只有自己安穩!東陽一百萬百姓,城區享盡榮華富貴之人不足十萬!九十多萬人,蝸居在鄉野、郊區!你們可曾去看過你們那家族之外不足五公里之處的貧民窟!可曾去看過那裡的東陽人過的什麼日子!”
“憑什麼,同樣是受約束,你們四大家族盤踞城區,享受榮華富貴,憑什麼東陽九十萬百姓,恨不得全家老小蝸居在一張床的床上床下!同樣是管束,為什麼你們得利,而我!就要任人擺佈!一百二十歲,一百二十歲,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本姓究竟是什麼!”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面前這女人,來自東陽貧民窟之中。
可她的勢力……她得實力為何可以力壓黃柏、隋昌!
鄭曉拂了拂自己飄飄然的銀絲,穩定自己的情緒。
可這,才是最可笑,鄭曉已經情緒失控,可他們根本沒有對鄭曉有任何共情,他們到現在想的,竟然還是鄭曉的實力為何如此之強。
神識強大的鄭曉看得穿他們的想法,看著看著,她笑了。
“對牛彈琴。”
只說了四個字,鄭曉打了個響指。
四個黑影再次出現,而這次出現的,四人又是一驚!
因為這四個黑影,他們全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