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派人查探清楚,那群稱病不去的將領,皆說是今日一早收到了我府中一名魏姓管事的傳信,可我根本沒有派人去報過信。那刁奴顯然是記恨我前陣子打罵他,才受人指使,坑害於我,首輔,你可得為我做主!”
衛憫冷哼:“若非你先表露出這樣的意思,只憑一個管事的傳信,那些將領如何會信。”
姚廣義也知是自己大意了。
他是個急性子,一面懊悔,一面跺腳罵道:“定是裴行簡那廝在背後使壞!否則,誰還敢用這般陰險毒計來栽贓坑害衛氏與姚氏!這番伎倆,表面衝著謝氏,實則衝著首輔與京營,當真是一石二鳥的好毒計!”
衛憫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這陣子,好好約束你手底下的人,另外,待會兒回去你就寫請罪書去,越懇切越好,明日早朝,在督查院和六科發難前,當著陛下和百官的面請罪,就說,願領二百杖,罰俸三年,抵消失職之過。”
“二百杖!”
姚廣義梗著脖子道:“我不服!”
“不服也得服,二百杖只是讓你一月下不來床,若不請這個罪,你這兵部尚書就算當到頭兒了,連本輔也保不了你。”
衛憫語氣罕見嚴厲,姚廣義也不敢再說什麼。
等姚廣義氣吁吁退下,衛憫方吩咐衛福:“讓蕭煜回來一趟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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