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欣賞一下徐縣令的才藝。」
明明她很和煦,但徐潤還是沒忍住打了一個寒顫,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他臉色微白,強笑著點了點頭。
劉琨全然不知,見狀還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拍了拍徐潤的肩膀道:「你看,我就說趙刺史是個大度寬厚之人,不會在意的。」
趙含章眉眼不動,只是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徐潤後疑惑的看向劉琨。
劉琨:「他手下無狀,今日衝撞了趙刺史,他心中惶恐,特特來請罪呢,我說趙刺史大度,不會因這點小事與他計較的,他還生怕怠慢了您。」
「哦?」趙含章笑問:「我今日遇到的事多,不知徐縣令說的是哪一件事?」
徐潤冷汗淋漓,正想著怎麼回話,劉琨已經不在意的揮手道:「都是些小事,趙刺史,你我既為知己,那就不能這樣生疏了,你稱我的字吧。」
他們做了四年筆友,但在信中,除了激動之時互相稱呼對方的字外,其餘時候都是叫的官職或者尊稱。
趙含章笑著應是,叫了他一聲「越石」,並表示他也可以稱呼她的字。
於是倆人就親熱的叫起對方的字來,劉琨表示,為了款待趙含章,他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她。
說是晚上,但從下午三點鐘就開始了,即申時,正是這個時代開始用晚飯的時間。
趙含章的人都很忙,他們習慣了一日三餐,一定要忙到戌時左右才停下,而趙含章更晚,通常亥正才能停筆,甚至更晚一些也是有的。
所以一下回到這個時代士族的正常作息,他們還不太適應,怎麼大下午的就開始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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