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您要的東西,您一樣也沒給他;而您給他的這些,都是他不曾伸手,甚至不曾側目的。」
趙瑚當時剛哭過,嗓子正啞著呢,可這不妨礙他要和趙含章吵架。
但趙含章口才好呀,又是面對戰損的趙瑚,不等他開口就繼續道:「您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程叔父對別人都這麼寬容,卻對您這麼嚴苛。他做太學祭酒之後,還有名士當面罵他才不配位,他卻能大方的不計較,朝中有攻訐他的人,他也很快原諒對方,為何卻獨獨對您嚴苛?」
趙瑚覺得這話說到心坎裡去了,於是點頭,「是啊,為何呢?」
「因為人對至親之人的要求才是最嚴苛的,同樣害人的事情,外人做了,或許傷筋,但至親之人做,那是痛徹心扉,」趙含章道:「所以,至親之人的傷害才最不可原諒。」
「程叔父一直不肯原諒您,不是因為他不孝,也不是因為他心胸不夠寬廣,而是因為傷害他的是他至愛至親,所以才最不能釋懷。」她道:「七叔祖,你要真想緩和你們父子的矛盾,你得先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我錯在哪兒了?」趙瑚扭頭問趙淞,「男大當婚,他年紀到了就該娶妻生子,難道錯了嗎?還是正兒不好?」
「當年要不是有我的堅持,他能有正兒這個聰明伶俐的兒子嗎?」
趙含章轉身就走,她就知道她是白說,趙瑚父子二人仇怨多年不是沒理由的。
難道趙銘不聰明嗎?
難道趙淞不通透嗎?
都沒能勸和二人,她怎麼就覺得自己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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