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趙含章生怕路上他們父子又發生衝突,到時候真死人就不好了。
不管是拓跋六修還是拓跋猗盧,此時都不能死,因此她對拓跋猗盧道:「大侄子勇武,武功高強,希望在戰場上可以看到他。」
拓跋猗盧掃了拓跋六修一眼,臉色微沉的點頭,和趙含章表示放心。
說罷,他便上馬,帶著親軍,押送著新得到的寶貝回家去了。
劉琨等他們走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今天過得可真驚險啊。
再一扭頭看趙含章,他的心又提起來,連忙勸道:「石勒雖蠻橫,此時卻是一員猛將,加之他手握十數萬大軍,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吧。」
劉琨提議她去服個軟,哄一鬨人。
趙含章臉色一沉,不悅道:「兄不也在他手上吃過虧,受過氣嗎?應當對我感同身受才是,這樣的人就不能慣著,我麾下手握十數萬大軍的將軍比比皆是,難道每一個都要我小心翼翼地哄著嗎?」
她冷笑道:「蠻子便是蠻子,不足以謀。」
說罷甩袖就走。
劉琨一愣,嘆息一聲,這是氣狠了,連氣話都說出來了,也是,石勒那人的確夠氣人,他自認心胸寬廣,也被氣得恨不得拔刀殺了對方。
劉琨搖了搖頭,不再勸,背著手跟上。
可不知怎麼了,他們在城外說的這番話就是傳到了石勒耳邊,並且在暗中流傳,氣得石勒在自己的營帳裡砸碎了不少東西。
第二天天未亮,一支小隊伍便帶上石勒的書信悄悄離開晉陽,往範陽而去。
此時,王浚便坐鎮範陽,主要攔截匈奴後撤往幽州深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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