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李凝現在,算怎麼回事?”
這問的陳璟一感興趣了,唇角微微勾起一絲笑,反問道:“晏老師是以什麼身份來提問的?”
好吧,她並沒有立場知道這件事。
隨即慌忙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終於鼓起勇氣去問他,最後還是自討沒趣。
說來也是,和她有什麼關係呢?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也許就是那天出了什麼意外,打算另擇佳期辦訂婚宴呢。
放好東西,晏喬就照著陳璟一提供的具體地點打車過去。
店鋪目前只簡單裝修了玻璃門,透過門看裡邊,只有一片空曠,灰色的水泥牆還沒刷漆。
晏喬當即給時柘打過去一個電話,幸而那小子還願意接。
“你在哪?”晏喬直入主題。
她就猜想到時柘不會告訴她。
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準確來,於是乎,她又補了句:“我在你租的店門口,如果不想我把你剛裝好的玻璃門砸掉的話,你還是過來一趟比較好。”
時柘馬上炸毛:“什麼?!”
由於玻璃門鎖著,晏喬只能靠在門口等,站累了就蹲,蹲累了就站,只是一個大活人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邊實在奇怪,晏喬把帽簷都壓低了許多。
一直等到了深夜,晏喬一整天都沒吃什麼,餓得有點胃疼,但是都等了那麼久,她還是不想再分點時間去幹正事以外的事情。
見他這麼久還沒過來,晏喬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鈴聲卻在不遠處響起。
抬頭,入眼就是那張許久未見的面容。
“吃了飯沒?”這是晏喬和他失聯那麼久之後,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哪怕在他闖禍之後,見面的第一句話也不是責罵,質問,以及一切把氣氛弄僵的話。
少年低著頭,羞愧著,口齒不清答:“還沒。”
晏喬帶他去了最近的路邊攤,一般她不怎麼吃這種東西,但她很清楚時柘愛這些東西愛的要命,於是豪橫地點了一堆串串,還有一整箱啤酒。
時柘開始懷疑他姐是不是氣瘋了,“我記得你……不怎麼喝酒吧。”
“不怎麼喝又不是不會喝,屁大點度的酒,不都是按箱來喝的嗎?”晏喬從來不在時柘面前掩飾真實的自己,反而,把所有不露於明面的樣子都釋放出來,不急不緩從包裡抽了包煙出來,自己抽出一根,還遞給了時柘一根,“細支的,你應該不講究這個吧。”
時柘搖了搖頭接過煙,咬在齒間,湊到他姐跟前,她給自己點完,冒著火花的打火機偏了偏,把時柘咬著的那根也點燃。
“少抽點,最好戒了,不然姐夫會嫌棄你的。”時柘翹著二郎腿,還一副二大爺樣教訓起晏喬來。
“他不知道我會抽菸。”晏喬忍著不去抽他,“不對,我管他嫌不嫌棄我。”
突然的倔強。
“你這樣容易被拋棄的。”時柘繼續補刀,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姐想刀他的念頭都有了。
生了個悶氣,又冒出了點傷感,可是能怎麼辦,是她拋棄的他,而他如今對她的態度,也在心裡失望過無數次的樣子。
每次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真該死啊。
“關你屁事。”晏喬煩起來抽菸也會很急躁,幾口雲煙,就摁滅在桌面上,她沒有抽完的習慣,所以那根菸還剩了大半根,“我來這裡不是聽你訓我的,媽的,臭小子,你看看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再來說我。”
好久沒有遛弟弟了,每次寫他倆都好帶感哈哈哈哈,和弟弟待在一起的晏老師真的好a啊哈哈哈
酒醉
終於進入正題,時柘那二郎腿說收就收,乖得很兔子似的唯唯諾諾坐得端正。
“以後少那副樣子跟我講話,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