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趁早……
打壓向南！
秉持著他無利不如一起無利的想法，這些公司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管他Q坐鎮的訊息是真是假，先等他們先發制人，一棒子打死再說。
說的人多了，誰還知道他真的假的。
至於這些人，他們也不在乎什麼真的假的，假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
只要損害了他們的利益，真的也必須要給他們變成假的！
雖然不知道向南是怎麼把Q挖過來的，又或者說純粹是仗著Q不常出沒而胡編亂造的，反正Q怎麼也不會看得上他們這樣的公司，相應的，他們也不擔心會得罪到Q。
如果是假的，那他們幫忙打壓這家騙子公司，沒讓其計劃得逞，維護了Q的名聲，還算是大功一件。
但如果是真的，向南的合作肯定是主要面向沈氏顧氏這樣的大公司，他們這些小公司怕是連殘渣都夠不上，那不如就從源頭阻絕，封住向南成功合作的機會。
其二，雖然不清楚在座的幾個大公司的合作指標有沒有限制，但凡事只怕萬一。
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多，眾人還不忘留神盯著前排專座上幾位負責人的神情。
沈氏那邊似乎沒怎麼留意臺上的介紹，作為負責人的沈司翰甚至連頭都沒怎麼抬過，估摸著沒有這個打算。
相較而言，M洲顧氏這邊的就有些不宜早下論斷了，那位顧大少爺似乎是有在注意，但又只是時不時的看一眼，一旁的助理看上去倒是認真些，像是日常開會般時而記錄著。
有點像是有想法但是又不是很上心的樣子。
至於塵星那邊兩個負責人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只是……
“老闆！不是開玩笑吧，你要買下向南？！！”
咋咋呼呼的聲音在顧辭耳邊響起，語氣中帶著驚訝和狐疑。
正是塵星兩專屬負責人之一的顧寒，一旁的顧慕也一臉疑惑不解，像兩隻乖巧的小狗狗一樣，眼巴巴的望著顧辭，等著顧辭的回答。
塵星兩個負責人是顧辭從駭客聯盟那邊帶過來的，自己閒來無事在那邊待著的時候一手教出來的，算是半個徒弟了。
雖然年紀比顧辭本人還大了好些，兩人性子卻和沉穩二字半點搭不上邊。
有旁人在還算好，還能消停點，像線下這種情況。
周圍坐著一圈全是自己公司的人，說話只要不過分大聲其他人都不怎麼聽得清，只能大致望見這邊的動靜，加上顧辭又在旁邊坐著。
兩人可半點不帶收斂的，從競標會開始起就嘰裡呱啦的持續輸出，兩人時不時就湊到顧辭面前說句話，像是在證明存在感。
從競標會上出場的每個公司詳情資料，到自家公司近段時間業務合作情況，最後到發生的趣事。
就連公司養的小寵物貓小八都被拉出來找了找存在感。
此刻問完話的話嘮兩人卻沒怎麼開口，像是失了發條的八音盒，瞬間啞然，只餘下兩雙布靈布靈閃著疑惑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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