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霧的邊緣。
只見他抬手一揮,隨即催動起《火尊訣》的功力,配合著“烈陽掌”中的一式“烈陽焚天”,猛然向前推出。
霎時間,一團藍色的火焰自劉鳴溪掌心騰起,猶如脫韁的野馬,瞬間化作滔天烈焰,向著那茫茫白霧席捲而去。
火焰所過之處,白霧果然如冰雪遇陽,迅速消散一空。
然而,這虛空中的白霧卻彷彿無窮無盡,被劉鳴溪“烈陽焚天”所清掃出的一片空間,很快又被周邊的白霧重新填滿,彷彿永遠也無法將其徹底清除。
見狀,劉鳴溪的心中並未湧現絲毫失望,反而讓劉鳴溪看到了希望。
只是單憑他一人之力,想要在這片無垠的白霧中開闢出一條安全的通道,無疑是痴人說夢,即便是累到精疲力竭也不可能實現。
“先退出去。”
劉鳴溪當機立斷,轉身大步流星地回到章雲峰、陸不貧和方大佑三人身邊,沒有絲毫停歇,立即帶領著他們向外走去。
當他們再次路過薛城的屍骸旁時,劉鳴溪停下了腳步。
隨後,只見他隨手一揮,轟然一聲巨響,將一旁的凍土炸出了一個兩米深的大坑。
隨後,劉鳴溪輕輕一揮手,薛城的屍骸便被捲入坑中。
章雲峰見狀,連忙招呼陸不貧和方大佑兩人過來,一同將挖出的凍土回填到坑中。
雖然這樣的安葬方式簡陋至極,但在這危機四伏的冰封之域,也算是讓薛城入土為安,是對他的一種告慰和尊重。
埋葬了薛城之後,劉鳴溪帶領著章雲峰、陸不貧和方大佑三人繼續向冰封之域的邊緣撤離。
然而,當他們回到臨時駐地時,劉鳴溪的臉色忽然微微一變,突然停下腳步,停在了駐地百米開外的地方。
章雲峰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駐地內的情況。
只見之前留下的弟子們一個個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毫無反應。
“何方鼠輩,竟敢對‘蒼雲門’的弟子下手!”
劉鳴溪沉聲厲喝,他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瞬間傳遍了方圓數里的範圍。
“哈哈……”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釁,說道:“劉兄的脾氣還是這麼火爆,小弟只是見劉兄不在,替劉兄照顧一下門下弟子,劉兄不用謝我!”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群身著黑色服飾的修士從四面八方的密林中湧出,他們手持法器,眼神中閃爍著貪婪和冷酷的光芒,將‘蒼羽門’的眾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