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泉奈。”
波風水門長出一口氣：“拜託了佐助！”
泉奈正在和二代目的飛雷神術式死磕。
其實泉奈非常熟悉飛雷神，他被飛雷神·斬重創，又見過千手扉間開發飛雷神，更別說二代目的飛雷神術式了。
甚至於他能一眼看出千手扉間和二代目的飛雷神術式差別。
“沒錯，他的術式上應用了時間方面的研究。”
提到忍術研究，二代目收斂了一切情緒，耐著性子和泉奈解釋，“我的術式只具備最純粹的空間性，說實話，你跟著我學飛雷神，比跟著另一個我學要輕鬆很多。”
二代目的飛雷神術式只需要算空間，但千手扉間的術式融合空間、時間甚至是仙術和精神能量，要算的東西比二代目多多了。
也得虧千手扉間有一隻寫輪眼，能讓他在高速戰鬥中撐得住這樣可怕的運算，若是沒有寫輪眼的加成，千手扉間也不敢用他現在的術式。
泉奈一邊聽二代目講解術式的基礎構成，一邊分心而用揣測二代目的腦回路。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二代目真的願意教，也真的沒藏私。
“……聽起來似乎不算難，但計算量太大了，還要有不錯的空間感知力。”
“你不是會仙術嗎？開仙術可以大幅度提升感知能力，應該能感知到空間縫隙。”
二代目計算著術式，喃喃地說：“你的身體素質比我差一些，撕開空間時容易受傷，所以要更快一些，不過你有寫輪眼，速度方面應該沒問題。”
泉奈湊頭看上面如天書一樣的計算，半真半假地感慨：“你這麼主動，真是不可思議，你不會在裡面夾雜錯誤的資料吧？”
二代目平淡地說：“你為什麼會將一隻萬花筒給另一個我？那我就為什麼會將飛雷神教給你。”
泉奈怔了怔，不吭聲了。
他當初毫不猶豫地摳了一隻萬花筒，是為拯救千手扉間的生命，他不允許千手扉間死去，而眼前的二代目呢？
戰國末年的硝煙早已遠去，風流人物也都化為塵土，故人全都是泥土做成的人偶，只是憑藉術式行走在這片土地上。
但宇智波泉奈還是活生生的，他有鮮活的生命，心臟還在跳動，甚至於有著能看到的明亮未來。
二代目已經從初代目那得知泉奈要學飛雷神的緣由，他冷笑道：“居然會被人伏擊，泉奈，你可不能死在我以外的人手裡。”
泉奈哼了一聲，沒說話，而是拿起面前的推衍公式認真閱讀。
二代目微微側臉，他注視著泉奈精緻秀美的眉眼，似乎在看這個人，又似乎在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
他們是同一個人嗎？也許是，也許不是。
他還有機會見到曾經的宿敵嗎？
二代目不知道，可無論如何……二代目目光滑過泉奈鎖骨處的紅痕，他想，每當泉奈使用飛雷神時，都在用他的術式、他的理論和他的招數，想必另一個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切，他們是同一個人，對方在想什麼，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