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方遊了兩次。
“林將軍居然將這些已經被歷史淡忘之人的故事同後輩說起,倒叫丞羨實屬驚訝。”
寧丞羨笑了笑說道,但是林清歡卻能感覺他是真心高興。
“三皇子此言差矣,何為歷史淡忘之人,向老將軍臨危不屈的精神爹爹也是時常叮囑我們林家孩兒用心去銘記,我胞弟安才一直視他為尊者,我相信這土巖郡的百姓以及他們的子子孫孫都會永記於心的。”
林清歡一臉正經的說道。
“你這一番話倒是令我蠢言了,他是我曾外祖,也是我最欽佩之人,幼時常聽母妃提及他一生戎馬的故事,如今站在此處感慨頗深。”
寧丞羨看著遠處的冰天雪地說道。
林清歡點點頭不再說話,也是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
待林清歡回到官驛的房間,初夏和蕭倩雯急忙上前拉住她。
“嫂嫂,你沒事吧,三皇子可有欺負你?”
蕭倩雯自一早林清歡被寧丞羨親自請走後一直焦急不已。
“我沒事,只是同他去城牆喝了幾口西北風看了會風景而已。”
林清歡拍了拍蕭倩雯的胳膊。
“明惠長郡主醒了。”蕭倩雯說道。
“謝天謝地,她終於醒了,走吧,我們去看看她。”
林清歡聽到此心裡的大石頭也落地了。
陶白晚的房間在林清歡的樓下,三人在寧丞羨那兩個丫鬟的陪同下到了明惠長郡主的房間。
“你醒了?”
林清歡看著正起身被醫女伺候喝藥的陶白晚。
“你是不是很失望,我居然還活了下來。”陶白晚揮揮手示意女醫退下。
“嫂嫂一路也是辛辛苦苦的照顧著長郡主,怕是您多心了。”蕭倩雯在旁說道。
“她會有這般好心?”陶白晚不以為然的問道。
“你救了我夫君的性命,我照顧你是應該的,畢竟我們蕭家欠了你大恩情。”
林清歡坐在陶白晚床邊的凳子上說道。
陶白晚看了一眼林清歡的孕肚想起自己答應過蕭奕不同她置氣,待林清歡安心產下孩兒再娶自己為平妻,遂也緩了口氣。
“我救他之事不必再掛於口邊,也不用你報恩情,我累了,你們仨出去吧。”
陶白晚臉色還不是太好,看樣子確實是虛弱的很。
仨人也關上了門出了房間。
“真是奇怪,按理她的性子聽說我要來報恩,該是想方設法為難我才是,怎生這般貼心,竟叫我離去,她是不是還沒想好如何折磨我呢?”
林清歡回到房間後便同蕭倩雯說道。
“我瞧著她雖然醒了,但是仍然不適,或是暫時還沒精神同姑娘置氣。”初夏說道。
“或許是吧,我得做好心理準備,這陶白晚可不是吃素長大的。”林清歡悻悻說道。
“紅琦去買果子怎麼還沒回來?”蕭倩雯隨口說道。
“紅琦可以出去?”林清歡有些意外的問道。
“對,我們以為三皇子是想禁足咱們,但是他並沒有此意,連紅琦和阿平皆能自由出入官驛。”蕭倩雯說道。
“他今日帶我去城牆一趟,我現在才想明白,哼,我們是可以在這土巖郡裡自由自在,但是那上空中有無形的網,叫我們插翅難飛而已。”
何為土巖郡,這整個郡城,從王郡守到守門計程車兵皆是姓向,他寧丞羨又何必將她們一行人拘在這小小的官驛中呢。
王郡守的府衙後廳,寧丞羨坐於上座,旁邊坐著一約莫二十七八的男子,帶著一幅面具。
“三皇子,再過一日,岑遙那兩位金瀚貴人將得知這長平郡主和蕭大姑娘已經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