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同馮三娘合謀害林清歡一事盡數詳說了一番,隨即一直磕頭求饒。
“豈有此理!你…你這個惡毒的女子,竟然會用此毒計,既害了歡兒,又嫁禍給嘉欣。”柳姬氣憤地指著胡桃娘說道。
“不是我,夫君,我不知情的。”胡桃娘咬牙就是不願意承認。
“難不成,她一個丫鬟還能有這般能耐去害你不成?”柳姬生氣的說道。
林清歡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發的蕭奕,心裡有些鬱悶又有些奇怪。
“柳溪,這瓶子是何藥?”蕭奕沉默了許久隨即開口問道。
“是鉤藤粉。”柳溪說完,柳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是害人性命的毒藥嗎?”蕭奕又問道。
“看用量,這藥渣子裡的量頂多讓表哥嗜睡,但是,若是一日三頓藥每次都放這麼多量,便會叫身體毒素慢慢沉積,病情加重,長久下來便能致命。”柳溪誇張了一些說道,而後又看了一眼林清歡,柳蓉也默許了沒多言。
蕭奕冷冷地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胡桃娘,“你想我死?”
“不,桃兒愛夫君都來不及,怎麼會害夫君呢。”胡桃娘搖頭說道,哭的叫一個梨花帶雨。
“你這個毒婦,這麼多證據都擺在眼前,還在嘴硬什麼?”
蕭倩楠罵罵咧咧地聲音從院外傳來,沒一會兒功夫便瞧見她帶著初夏走了進來,將那被胡桃娘紮了無數針孔的娃娃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啊?”柳姬奇怪地問道,想碰又不敢碰。
“她居然使用巫蠱厭勝之術,大哥哥,你瞧瞧著娃娃背後寫的生辰八字和名字是誰吧!”蕭倩楠生氣地坐了下來。
蕭奕拾起桌子上的娃娃,瞧著肚子上還紮了一根銀針,而娃娃的背後正貼著林清歡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你居然在後院使用這麼惡毒的巫術來詛咒歡兒,真是…真是太狠毒了。”柳姬捂著胸口生氣的說道。
“我真是小瞧你這個臭丫頭了,看起來人畜無害,沒曾想在我的院子裡也安插了眼線。”胡桃娘突然冷笑一聲,隨即看著林清歡說道,她是沒想到自己這般隱秘的東西也被翻了出來。
“胡姐姐,還是你更厲害,都能同我母家一個已經處死的罪奴合謀來蕭府攪弄風雲,若不是因為那害死我生母和薛姨的佛葉草出現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般大本事。”林清歡冷冷的說道。
“我最後悔的是自己應該更狠心一些,才不叫你如今還在此好端端的坐著。”胡桃娘恨意十足地看著林清歡說道。
“快將這毒婦帶下去吧。”柳姬生氣的說道。
胡桃娘眼含熱淚不捨得看著蕭奕,“夫君,我知道那藥如何使用只叫夫君昏睡而已,桃兒是這個世上最不會害你之人,只是桃兒想多照顧你一會兒,哪怕只是多一個時辰也好,不至於叫我回了那如同冷宮一般的紅蓮閣,夫君心中沒了桃兒,桃兒活的生不如死。”
蕭奕沒再說話,柳蓉招來了幾個丫鬟將這主僕幾人帶了下去。
“歡兒,這婦人該如何處理?”柳姬看著一直被捆著冷笑著看著林清歡的馮三娘問道。
“既是母家林府的罪奴,便叫我帶回去由祖母來定奪吧。”一直在旁如同隱身了的林墨上前說道。
柳姬點點頭同意道,也才注意到林清歡這母家姐姐也在此。
“也難為你了,自己一個人查清了這麼大個秘密,若是嘉欣知道你這般做了,也不枉費那孩子去吃了一遭苦,都怪母親沒看清楚那胡桃娘竟然是個這樣的壞坯子。”柳姬有些自責地拍了拍林清歡的手說道。
“勞煩母親叫人去欒城將李姐姐接回來吧,她是受了大罪的,回來定是要好好補償她的。”林清歡說道,“好了,我也該回落意閣了。”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