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精吧?\"
柳紅兒說\/“我覺得有可能啊,你看這神不知鬼不覺神出鬼沒的,根本就不符合正常小孩的特徵。”
我說:\"的確,神出鬼沒?不過我們還是最後要到山上去找的,畢竟只有在山上,才符合人參生活的特性。”
於是我們離開了教學樓,順著教室往過走,這些教室都是個個一模一樣的,有從一年級到六年級的教室,一個教室大約只有一個班級,說明本村村莊所有的人住在這裡的孩子上學是足夠了,那些教室裡的課桌也是非常老是的,而且黑板也非常的土,不過教學夠了,我還可以看見一些半截的粉筆頭在裡邊放著呢。
我們一行人穿過了教室,離開了學校,我說:“看到這所學校,我不禁想起了我小時候的學校,好像就和這差不多,我們那時候冬天上課的時候非常的冷,手都覺得沒有地方放,拿著筆寫字根本就寫不了幾個字,手就僵硬的,沒有辦法握緊筆,只好把手來回的搓搓到發吃了以後,放在自己的雙腿下面來保暖.”
珍珠說道:“你們那裡怎麼這麼冷呀?還是南方的氣候好一點呢!”
我說:“是啊,南方不至於那麼冷,至少冬天的時候不像北方那麼寒冷,但是北方地區到了冬天的時候,天氣特別乾燥,很多時候嘴唇就會幹的裂開,甚至你都不敢放聲大笑。”
珍珠問道:“為什麼天氣冷,你就不敢笑呢?這裡有關係嗎?”
我說:“當然了,當你嘴唇發生乾裂的時候,你只要咧開嘴一笑,你的本身就裂開的傷口就會擴大它的面積,裂的更寬更深,這樣你就嘴唇會流血了。”
珍珠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呢,沒體驗過,真不知道.”
柳紅兒說道:“我也沒體驗過,不過以後我覺得還是有機會的,只要跟著葉凱旋這輛腳踏車慢慢的走,總有的地方氣候能夠和他說的那樣符合吧!”
我說:“別期待了,那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嘴唇裂開以後很疼的,而且會流血,你還得拿舌頭去舔那嘴唇,就像火燒著了一樣,雖然你舔一下能夠暫時緩解疼痛吧,但是等到舔完的口水乾掉以後,那感覺就是更幹更燒了,”
珍珠說道\/“我也是第一回聽到還會這樣子,這麼說我都有點壓力了,萬一遇到這樣的氣候,我該如何應對?要麼去買幾支潤唇膏?”
我說\/\"那個潤唇膏可能也沒什麼用,以前我們小的時候,父母發現我們嘴唇乾裂流血了,會適當的塗一點豬油,在我們的嘴唇上,但是時間久了還是一樣的,該裂開還得裂開啊。”
柳紅兒說道:“那我還是覺得南方的天氣好一點,至少溼潤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雖然說四季並不是很分明,雨水多一點,但至少不會讓嘴唇開裂流血啊。”
我說:“這事情啊,還真得分兩個方面來看,北方空氣雖然說乾燥啊,但是他那裡不潮溼,我家裡炒菜用的鹽糖,我不加蓋子,放個一兩年,它都是乾的勺子顏撩起來,從上往下倒都是像細沙一樣的,在南方就不行了,但凡碰到溼度大的天氣,那鹽一挖就是一整塊粘在一起的,全部都是潮溼的,而且那些白糖也會溼的厲害,食物容易發黴變壞。\"
柳紅兒說道:“算了算了,不去比較南方和北方了,轉正都是在國內,你喜歡哪裡就住在哪裡,只要你能夠在那裡買房子定居,那還不由得你來回挑了。”
珍珠說道\/“那就沒有一個折中的地方了嗎?冬天既不幹燥,又四季分明,又不是那麼溼潤,降雨適中。
我說:“目前來說,我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城市,但是我覺得理論上是存在的,因為你南一北中間總有過渡的吧,如果在這些過渡的城市中能夠找到的話,可能性會大一點。這如說,淮北,淮南市,淮南市或者是在沿著秦嶺淮河線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