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大雨侵蝕各地,海上風暴也愈演愈烈。
“回稟冕下,部分雲層已打散。”一名穿著軍隊服飾的軍人道。
“集中大型雲層,讓雨勢再小一點。”位居高位的以言道。
“可......”軍人神色緊張道。
“遇上什麼問題?”以言問道。
“是...少一名技術一員。”軍人行禮道。
“怎麼回事?”一旁的杜謹橈道。
“回杜中將,他這次的傷亡人員之一。”軍人頗為遺憾道。
杜謹橈看了一眼高臺上的以言,行禮道:“冕下,是臣的疏忽,臣請罪。”
見兩人一起跪下,以言掃過著白色軍裝杜謹橈,心中依舊回憶姐姐臨走時的話,讓他好好盯著杜謹橈是否有異心。
但是現在還是以人民為主,以言拉起杜謹橈,道:“好了,此次是疏忽,不過現下處理好災區的事情。”
“這技術人員交由本冕下處理,杜中將休息幾天吧。”以言淡笑道。
杜謹橈神色一斂,心中默默想到:‘這以言真是笑面虎,輕而易舉拿去軍中權利,下一步走一步看一步。’
“是,冕下。”杜謹橈道。
待杜謹橈離開後,以言身後的隨從,道:“冕下,這是要親自去災區看看。”
“現解決現下的問題,再去看看人民的情況。”以言道。
“是。”隨從行禮道。
就在以言離開的時候,眼前一片黑影飄過,隨從將以言護在身後,道:“大膽賊人!竟敢襲擊冕下!”
以言站在後面目光緊緊盯在來人身上,謝鬱輕手將黑色的袍子取下,露出白虎面,身後的阿鴻也跟著取下黑袍,露出猴面。
“半獸人!來人!快來人!”隨從大喊道。
“住口!你先下去,他們是來找我的!”以言厲聲道。
隨從面色一緊,不敢違背以言的命令,行禮道:“...是冕下。”
看著和以顏無二的面容,謝鬱藍眸恍惚一下,一種她就在自己面前一般。
雖然面容上不差分毫,但這脾氣相差太多。
“你就是謝鬱?”以言眉毛立起緊盯著謝鬱道。
“嗯。”謝鬱淡漠道。
以言上上下下打量著謝鬱,嘴中唸唸有詞道:“就憑你,想要娶我姐姐!”
謝鬱聞言,面上帶上幾分不爽,道:“冕下有何指教。”
對上謝鬱眼神的冰冷,以言絲毫不懼,依舊身姿挺拔,冷哼道:“本冕下認為你不可。”
謝鬱隨著以言的走動而移動,聽著以言下一句話。
“你身上殺氣太重。”
這一句話驚的謝鬱不敢動,確實他從前因為這個,不敢與以顏表達心意,現在他已暗暗下了決定,定護她周全。
“將軍是戰場下來的人,當然殺氣重!剛剛那個杜中將不也是!”不服氣的阿鴻道。
“我們之間的談話,與你何干!”以言瞪了一眼道。
就在他們談話間,謝鬱發現這以言手上帶著的手錶也就是簡易的鍵盤操作精細,不似現出的新品,倒是極其適合本人。
這說明,這位冕下是一位極其精巧的工匠人,特別對計算機方面。
“你這人!!”阿鴻憤憤似要與他講上一番,道。
“哼!粗鄙半獸人!!”以言氣勢上不輸道。
看到這兩人如小學生吵架,謝鬱有點不想繼續了。
“阿鴻。”謝鬱勸住了阿鴻道。
阿鴻只好對著以言哼哼幾聲,以言又說了幾句粗鄙,阿鴻身為半獸人,對純種人不是那麼看好,也不至於直接和人家冕下吵起來。
阿鴻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