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明頭被煉獄杏壽郎斬斷,在腦袋跌落地面之時火焰直接將頭顱燃燒成灰燼,此刻竟是在斷顱的位置還是有了肌肉的蠕動,彷彿還要再自己生出一個腦袋出來!
猗窩座雙手放在沒有腦袋的脖子上,他似乎對此感到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終局會來的如此之快!他真的甘心就這樣結束嗎?這是絕對會被否認的答案。
就算砍了頭又如何勝敗又算什麼?我絕對要把他們全部殺光!沒有腦袋的軀體表達著這個意思——煉獄杏壽郎身體警繃著,他關注著猗窩座此刻的狀態,時刻都可以再給猗窩座補上一刀!
然而,即將揮出的刀勢卻停在了那一刻,臉上還染著鮮血的煉獄杏壽郎,疑惑地看著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的猗窩座。
猗窩座展開術式的手停滯在了那一刻,最後化為一個像極了擁抱的姿態。
——太陽,升起了。
灶門炭治郎在看到猗窩座消失的那一瞬間,神情怔怔。他不太明白猗窩座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在最後,猗窩座的身上釋放出了一種……非常溫柔的味道。
不過現在比起這些事,嘴平伊之助立刻衝上去歡呼尖叫了起來,“成功了!把那個花紋臉砍死了!!”
在煉獄杏壽郎和猗窩座戰鬥的時候,他們身邊的氣場就像是異次元一般,毫無破綻,插不進去,如果貿然的衝進去,以他們現在的實力,要麼就是直接死,要麼成為拖後腿的存在。所以就連是最莽撞的嘴平伊之助,他也沒有肆意妄為的行動,而是在一邊觀察尋找幫忙的機會——
然後他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插.進去了!
被嘴平伊之助這麼一提,還在恍惚狀態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都立刻回過了神,兩人也立刻湧到受了不少傷的煉獄杏壽郎身邊。
“嗚哇哇好多血!!!”我妻善逸尖叫著,“快點快點我們快去治療啊!不是說一般隱都會在附近的嗎!”
灶門炭治郎也是如此擔憂,雖然煉獄杏壽郎身上沒有致命的傷口,但是流血過多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
反倒是嘴平伊之助第一個提出來,“你們沒看到嗎?貓頭鷹身上的血早就止住了!”
灶門炭治郎立刻把目光放在了煉獄杏壽郎的身上,發現的確是如此——而煉獄杏壽郎也笑著解釋道,“進一步集中精力,提升呼吸的精度,去調動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找到傷口位置的血管,就可以止血了!”
雖然灶門炭治郎聽得暈暈乎乎的,但是不妨礙他對此鬆了口氣,“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而煉獄杏壽郎的注意點卻是偏移了一點,大笑著道,“剛剛豬頭少年說得貓頭鷹原來是指我嗎?唔姆,是非常形象的比喻呢!”
灶門炭治郎也猛地意識到這一點,立刻拉著不懂事的嘴平伊之助開始道歉。但是目光卻不由地看著煉獄杏壽郎的髮型的面容,金色的、毛茸茸的……看起來真得很想rua……啊不是,很像貓頭鷹……不對!不管怎麼想都很不禮貌啊!
煉獄杏壽郎對於這種事卻沒有那麼在意,笑著道,“沒關係!畢竟我也沒有記住你們的名字!灶門少年!豬頭少年!金髮少年!”
我妻善逸立刻就吐槽道,“為什麼你看起來還那麼驕傲的樣子啊!而且憑什麼記住了炭治郎的名字唯獨不記得我們啊!你和伊之助完全就半斤八兩啊!”
嘴平伊之助立刻就不服氣了,“誰說的!俺記住了你們的名字!權八郎!紋逸!”
“到底誰是權八郎/紋逸啊!”
“哈哈哈哈哈!還真是活潑啊你們!”
不過在吵鬧過後,灶門炭治郎還是鬆了口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沒有事……”
“而且煉獄先生您真的好厲害!”灶門炭治郎露出了一個類似於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