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那條路上。
等他們這些高年級學生到達後,就看到路上此時大一大二的學生已經提前到了,和往屆的情況類似,大一生的學生人數又比大二生略多了一些,但多出的並不算太明顯,大二生此時按照分組不同,正派出每隻小隊的代表學生去警告外加恐嚇那些大一生,讓他們別在普通學區丟華大古修的臉,把勁兒繃足了、心氣都提起來。
雲嶺他們這些老生就站在一旁,用充滿慈愛和藹的目光看向這群學弟學妹們,並用目光追尋曾經帶過的、或者相對熟悉的大二學生,看看他們今年要帶哪支隊伍,彼此是否融洽等等。
當初的在雲嶺他們帶過的那一屆大二學生中,可是很有一些刺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學生們修為的進展,一個學年外加一個暑假過去後,有的學生順利築基了、有的學生已經練氣期大圓滿了,曾經風頭一時無兩的所謂天才組的學生中進度卻並不理想,只有一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到了練氣期大圓滿,其他人的修行速度反而落於平庸。
被現實教做人的這些大二學生們,已經在去年下半學期的時候就收斂起了大一剛入學時的鋒芒畢露,此時面對著那些剛剛進入學校、同樣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傲不得得了的、自認為天才的學生們時,一個個露出現實早晚會教你做人這類表情,真是讓雲嶺他們這些老生看得心中感慨不已。
沒多久,華大古修專業的學生們便排隊向外走去,一個個學生提著氣、板著臉,腳步儘可能的飄忽起來,如果此時他們的袖子是那種寬袍大袖、長出去一截兒的話,肯定會一面甩著一面往前走說不定效果會和秧歌隊的大媽們有的一拼。
不過華大古修的校服袖子雖然相對寬大,而無論男女生的上衣在四腰的下方也都有一圈衣襬,但因為面料的緣故,除非有大風吹來,不然一般很難甩得起來,這才避免華大古修秧歌隊的出現。讓已經經歷不少人情世故的老生們一個個心中忍不住汗顏,深深覺得前兩年的自己,也如同這些低年級學生一樣的中二自戀,還好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
等走出古修專業的學院大門後,路上便能陸陸續續看到一些特意繞過來目睹華大古修學生風采的普通校區學生,前方的大一大二生們一個個繃緊麵皮,就差走路踮起腳尖來,生怕哪一步邁得有損他們的風度,反倒後方的大三大四生們一個個隨意自在的很。
今年他們校區雖然也需要出一個節目,但因為大一大二學生的人數不少,大三大四學生們又日漸忙碌起來,幾乎沒人能抽得出時間參加所謂的表演,學校方面便也沒強求何況修士們最本質的工作還是修行。在低階年少輕狂的時候,為了學院的榮譽大家出幾個節目也就算了,但大三大四的學生基本有不少已經是築基期的正經修士了,再讓他們登臺現眼,就算學校方面和其他部門也不大好意思強求,所以只要沒有人主動提出,這一次校方就沒再強求。
一路行來,眾人落座坐到座位上,之後學生們依舊大多跟自己關係不錯,又或同小隊的隊友們坐在一起,雲嶺衛鏡承二人也同樣如此,他們的身邊就是鄒茹琪和於齊然,隔在於齊然另一邊的才是楊偉那貨。
雖然一整個暑假都沒有一同和另外三人一起行動過,九月份的整個月中,雲嶺他們也沒和於齊然兩人外出做過任務,但大家依舊鄰里鄰居的住著,時不時在群裡聊天打屁。對方外出做任務時遇到什麼情況也會在群裡面提起、諮詢。雲嶺和衛鏡承或許其他方面並沒有超出同學多少,但在探索經驗上還是可以拿出來說一說的,所以他兩人誰有功夫、又遇到能夠解決的問題時便會幫那幾人一起開腦洞、想辦法,所以大家的感情並沒有因此而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