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跟大小姐的感情真好。”
盛光德恢復如常,他理理女孩柔順的髮絲,“你也可以把我當你的父親。”
陳瀝瀝把臉扭到一邊不看他。
盛光德不逗她了,“我有一個女兒就夠了,沒想要第二個。”
“至於你……”
陳瀝瀝滿臉期待。
話不說,行動有了,盛光德抱著人,親熱了一番。
這意思明瞭。
陳瀝瀝歡喜,又白了臉,“董事長,攝像頭是誰放進來的?那人想幹什麼?”
她瑟瑟發抖,“我平時在家的穿著都很隨便,而且我們還……還在家裡那個……”
盛光德安撫著她,“沒事了。”
“不行啊,會給董事長惹麻煩的,”陳瀝瀝擔心的哭出來,“董事長,我們報|警吧。”
盛光德想,她是真的不知情。
沉吟一番,他說,“這房子別住了,明天我帶你去另一處。”這是決定要把人養著,金|屋|藏|嬌了。
陳瀝瀝抱著他的腰,乖巧的嗯了聲。
盛光德這把歲數,還為個小姑娘心疼,“躺著吧,我回去了。”
陳瀝瀝拉著他,一雙大眼睛裡有淚水打轉,流露著祈求。
盛光德留下來了。
接了電話,王琴愣是好半天才回過來神,她急匆匆去找女兒,“馨語,你爸說晚上不回來了。”
盛馨語看著一堆報表,“媽,我這兒忙著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王琴只好走了。
聽著關門聲,盛馨語往後一靠,表情凝重,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媽媽會發現的,也許過不了這個年。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爸爸往後回來的次數會越來越少。
盛馨語站在窗外,看著瓢潑大雨,忽然就想起一件事。
媽媽現在體會的,應該和當年吳秋體會的是一樣的吧。
命運真是一部最好笑的喜劇。
雨下的很大,整個a市都被水幕圍攻。
姜淮開著車,雨刷來回擺著,他無意間掃動的視線倏然一滯,忙把車子開到路邊,撐著雨傘下車,朝一處走去。
女人站在雨傘下抽菸,又是那種落寞的神情,多了一些淒涼,她像是一縷孤魂,在這座城市遊蕩。
姜淮的步伐更快,變成跑的,他下意識的一把拉住女人,“施涼,你怎麼在這兒?”
施涼銜著煙,聲音含糊,“司機師傅的老婆要生了,他急的滿頭大汗,心不在焉,我坐他的車,太危險了。”
“所以我就下了車,”她吐出一口煙霧,“這地兒不好打車,又趕上下雨天。”
姜淮哭笑不得,“我送你回去。”
施涼笑,“那謝謝了。”
車子穿過路口,姜淮的住處就在前面,他鬼使神差的說,“去我那邊坐坐?”
施涼拿掉煙,用食指和無名指夾著。
姜淮轉著方向盤,手指收緊了些,他笑,不見異常,“我沒別的意思。”
施涼的上半身朝他微微傾斜,“你的心跳的很快。”
姜淮僵著背脊。
“專心開車。”施涼說,“我很惜命的。”
姜淮的手心覆了薄薄一層汗,沒再拿餘光看她。
他這些年一直是一個人,存了不少錢,又拿來買房投資,如今只要他想,就可以過的很愜意。
隱形的鑽石王老五一個。
房子兩百多平,裝修簡單,一看就是沒花什麼心思的。
進了門,施涼翻翻包,“我的錢包丟了。”
姜淮問她,“丟哪兒了?”
施涼想了想,“可能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