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她病了,過來看看。”
黃金殊衝屋裡喊,“阿涼。”
林競已經不輕不重的擦開她,側身進去,“施姐姐。”
後面的黃金殊聽到那稱呼,腦子裡瞬間就出現了好多個|禁|忌的畫面。
“太可怕了……”
她回神,人跑房裡去了。
昨晚在場的那些人都被封了口,趙家只對外稱是兒子發生意外,傷了腿,怕跟容家扯上的事洩露出去,影響公司的股市。
所以林競目前是不知道情況的。
他看到施涼躺在床上,嘴角有明顯的淤青,是被打出血導致的。
第一反應是容蔚然動的手。
對方乾的出來。
林競撐著床,心疼和憤怒在眼中交織,“是他乾的?”
施涼放下書,“不是。”
林競不信,他盯著面前的女人,看她蒼白的臉,脖子上隱隱可見的青色血管。
“施姐姐,我可以幫你,我有這個能力。”
施涼說,“我很好。”
林競的喉頭動了動,要說的話卡在嗓子裡,鼻端有淡淡的藥水味。
他的餘光徒然掃向垃圾簍,那裡面有換下來的紗布,帶著血,還有藥棉,針筒。
她受傷了。
施涼在林競掀被子前伸手阻止。
猝不及防,林競被她拽的身子不穩,向前傾去,臉幾乎貼到一起。
黃金殊探頭的時候,剛巧撞見這一幕,她呆若木雞。
嗖的一下退了出去,黃金殊趴門邊偷聽。
林競維持著那個姿勢,他喜歡這樣曖|昧的距離,可以看清女人的唇紋,長長的睫毛,瞳孔裡的自己。
施涼卻不如他願,將他推開了。
林競有些失落,以及妒忌,他想,容蔚然對你做任何過分的事,你都可以,到我這裡,就不行了。
施涼,“你來這兒,是張總監告訴你的?”
林競笑笑,“你知道了?”
施涼嗯了聲,她的事只有容蔚然,黃金殊,張範知道。
第一個回家肯定就會被教訓,沒機會說,第二個是沒可能。
只剩下第三個了。
她跟張範請完假,林競就來了,從他的衣著上看,是在去上班的途中接到的電話。
林競說,“我跟他是多年的朋友。”
施涼不細問。
林競看著她,“施姐姐,昨晚我走時你還好好的。”
“到底是誰傷的你?”
施涼說,“沒有誰,是我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滑倒了,不小心磕的。”
林競深呼吸,決定不繼續下去,“容蔚然被他父親關起來了。”
施涼沒什麼表情變化,“是嗎?”
林競盯著她的臉,搜查著什麼,“你不知道?”
施涼說,“不知道。”
林競說,“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被打的很慘。”
“我是聽我表妹說的,她去看過。”
施涼隨口問,“你表妹是?”
林競說,“盛馨語。”
施涼的眼皮一掀,她笑了,“聽說過。”
不知道怎麼了,林競覺得她的笑很怪異,“馨語跟容夫人走的很近,親如母女,不出意外,兩家會聯姻。”
施涼說,“你表妹喜歡容蔚然?”
“對,”林競刻意強調,“很喜歡。”
“容蔚然也不反感。”後一句是突然加的。
施涼的目光變的鋒利,“林競,你想從我這裡試探到什麼?”
林競不說話。